“对,我身上这伤就是在闲月阁被人打的,大夫可是亲自验过的。”卢文栋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老夫人自是不待见阮梓月,陈氏若是能攀扯上阮梓月给她点苦头吃,她自然乐观其成。眼下分明是陈氏和卢文栋做贼心虚,在这胡搅蛮缠。还说出要赖在这荣安堂,不就是想她偏帮一把。
“四丫头,文栋可是你打的?”一出口便是不问青红照白的问责口吻。
不该先问明白卢文栋为何去闲月阁,又做了什么吗?阮梓月不禁暗笑,浅笑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样的祖母真是什么都指望不了。
“祖母,梓月素来好性,可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卢家表哥身材壮硕魁梧,又是男子,梓月身为女子,身子本就羸弱,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将表哥打成这般模样。”阮梓月淡淡的看着上头的阮老夫人,嘲讽之余更添了分厌恶。
“再说,即便梓月有三两力气,表哥能站在那不动,任由我棍棒相加,还不还手?”阮梓月瞅了眼卢文栋恶狠狠的瞪着她,偏偏嘴歪眼斜的滑稽模样,实在憋笑憋的难受。“更何况夜里梓月早已休息,如何知道表哥在闲月阁,还未卜先知的将他打了?莫不是表哥想诬赖于我或是二伯母看梓月不顺眼借故生事?”
“梓月,你万不可如此想,你二伯母他们怎会有这般心思,指不定是文栋记错,才会生了误会。”江氏被请来主持公道,自然是左右逢源的两边都不得罪。
“如何会记错!”卢文栋一听江氏的话急了,立刻辩驳道:“我昨晚在闲月阁的后院,中了陷阱被吊在了树上,之后就有人蒙住我的头,狠狠的打了一顿。”
来都来了,人也丢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将事情原委抖露出来。在闲月阁被打,不是她能是何人?
卢文栋的话一出,众人心中的疑惑顿时解开了。平白看了场笑话的江氏轻笑了一声,陈氏薄削的脸颊顿时爆红起来,羞的想找个地方钻下去。
阮梓月嗤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厅里的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陈氏受不住气,扯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话错的卢文栋落荒而逃。
“行为不端,招来狂蜂浪蝶,你还有脸笑!”老夫人的脸已经黑了,一张口就是刻薄的话,“今日还上街买首饰衣裳招摇过市,如此不知检点,修持自身,日后府中女眷添置衣裳首饰也不必替你置办了,免得再生出其他是非来!”
阮梓月疑惑的朝江氏望去,只见江氏闪避她的视线慌忙低头喝茶。她瞬间明了,这祖母人老成精,怎会不明白卢文栋之事,不过是借题发挥削去她添置衣裳首饰的花用。
年底宴请多,没有衣裳首饰她如何出去见人,日日呆在府里,如何会有人知道她的存在,这婚事还不任由祖母摆弄。先是衣裳首饰,之后便是千方百计的不让她去各种交际的场合。
真是,好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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