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让方福生,不敢跟他们计较。
叶梓搜索着原文的情节,努力想着方福生有什么,可以被拿捏的把柄。
糟蹋女知青其实很适合,但叶梓很清楚这个牵扯太大,且这话一出来,她得罪的不仅是方福生,还有那些被糟蹋的女知青,可能引来更多的麻烦,不可行。
那就只能从瞒产私分下手。
瞒产私分出现在五十年代末,在国家收购粮食过程中,隐瞒真实粮食产量,从而获得更多粮食的自由支配。
双车大队的粮食收成一直不错,但他们每年上报的粮食产量,都比实际收成低。一开始,方福生把这部分瞒下来的收成,全都分到社员手中。可时间一长,他慢慢起了贪恋,于是跟农业站的负责人一起作假,每年从私瞒的粮食中,昧下一部分粮食,跟农业站的负责人两人平分。
随着粮食每年增产,方福生昧下没有上万斤,起码也有大几千斤。
瞒产私分一旦被爆出来,丢官事小,被判以阶级敌人企图通过瞒产私分颠覆无产阶级政权的罪名,以□□罪判刑,那就不是小事了。
叶梓相信,这件事能掣肘方福生,让他不敢动她。
但凡是有两面性,这件事可以掣肘方福生,也可能跟原文一样(原文方福生对她痛下杀手,除担心她捅出替考的事外,还有原主撞破他隐瞒私产的事),成为她的催命符。
必须利用好。
这种话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叶梓低声隐晦嘀咕了一句,只有方福生听得到的话。
见他脸色有变,知道他听清楚了,叶梓才朗声道,“李大嫂说我跟慕同志,同处一个屋檐下,每天同进同出,关系不清楚。慕同志反问她,方同志和程同志情况跟我们两差不多。这话只是告诉大家,同处一个屋檐下,同进同出,不一定就有什么,没有怀疑方同志和程同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