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那么第一步就成功了!温赳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掀开薄毯跳下吊椅,随后乖巧地坐在了羌近酒对面的矮凳上。
她摆动小手示意对方靠过来。应她所求,羌近酒往前侧身。
“别人都认为你酒量很差,时不时就喝醉。”温赳凑在他耳边,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我知道那些都是装的,你其实千杯不醉。”
羌近酒有些意外,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些年自己装得挺好的呀,除了成铭有些猜测,其他人都信以为真。
温赳直起身,眉飞色舞:“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羌近酒正要开口回答,冷不防一只小手捂上嘴巴,触感细腻柔软但有些凉。
“实话实说,不准撒谎。”温赳严厉强调,见对方点头之后她才松开手。
“没错,我酒量是很好。”骨节分明的手拿起茶壶,慢条斯理地倒出一杯,快速推到温赳面前:“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赳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茶”,愣住。他发现了?
羌近酒也愣住,怎么不是可以暖手的热茶?闻着味,竟然是酒!她想干什么?
两人心思各异,电石火光之间,视线在空中交汇,最后还是温赳败下阵来,她挠了挠头移开目光,“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要记住自己答应过的赌约即可。”
只是醉酒这个秘密,温赳知道就知道吧,羌近酒没再追问,挑眉道:“什么赌?”
话说到这份上,温赳也不再藏着掖着,她下巴轻努:“桌上的酒看见了吧,就赌你连喝三杯醉不醉。”
修长的手拿起之前推出去的茶杯,举在空中,他笑得散漫:“我要是没醉,当如何?”
“你要是没醉,算我输。”温赳看着在月光下流光闪闪的液体,“你要是醉了,就是我赢。”
“你若赢了,是不是要求我同意离婚?”羌近酒接过话头,快速戳破对方的小心思。
温赳迎上他的目光,无所畏惧:“是!你已经答应赌了,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