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送她钗环送上瘾了。
这样珍贵之物,扔了吗!?
阿冬的双眼盯着此物,不由赞叹道:“真美!”
“皮肤无罪,怀璧其罪!”珍芙撇了撇嘴道:“稍后,你将此物交由给二公子,请他设法归还!”
阿冬望了望那极美且奢的钗环,再望了望珍芙那一头墨黑光滑顺的乌发,有些婉惜的接过大红色信封道:“此物极配您的墨发!”
边说边转向意欲按珍芙所言而行,门外响起珍尧的笑声道:收下吧!此物你也是应得!”
珍尧进门,顺手将阿冬手中之物接过,便使其出门守着。
“何出此言?”珍芙不满于珍尧替魏昂将钗环送进内院,顿时道:“何时你与他人协定,难不成是背着我与爹娘将我卖了不成!?”
“此话真是冤枉至极!”珍尧笑道:“魏昂因你先前多备一马之言,而逃过一劫,甚至还将其父救出危难,你收他此物为何不成?”
魏昂与其父魏曹安然活着,那便是历史之事有所改变。
珍芙想了想,便来了些精神,问道:“那战事如何?”
按先前轨迹,魏军与张绣在苑城作战,因魏曹好色瞧中张绣寡嫂意欲纳之,这才引得张绣临阵不降,打了魏军措手不及,魏昂将自己的座骑贡献了给魏曹,这才给张绣一杆神枪当场刺死的。
如今,按珍尧所言,魏昂多备了匹马儿,应当是安然逃了出来。
“自是狼狈不堪!不过,好在两人安然无恙。”珍尧说完,更指了指那大红色的信封道:“寻常皆是竹简,他倒是…….与众不同……这大红色,不晓得的,以为是哪家派送过来的大婚请柬!”
珍芙才不理会珍尧的调侃,她继续将自己包成个球,懒洋洋的道:“我可不管,谁收的礼谁就退了回去!我之初衷,无非不想欠人恩情罢了!何况,这次相助可不能传将出去,论阵营我们可是归属袁地,将来早晚会与魏军对上!届时总归两难!”
珍尧挑眉,拿起那羊脂玉红宝石钗把玩,颇有趣味道:“收了便也收了!有何惧怕!何况,何为阵营,这天下本就未有一成不变的理!且我观袁地……袁宅内乱,袁氏一族早晚内讧,此并不件好事!恐将来难成气候!”
“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语,可未要让阿父与大兄听闻!省得又要与你理论!”珍芙不以为然道。
“得了!阿父与大兄哪有你说的这般迂腐!”珍尧拉了拉珍芙用来埋脸的软枕道:“我有一事关乎于你的婚事,你可愿起身细听!?”
何来婚事!?又来提及!?
昏昏欲睡的珍芙双眼一睁,连忙从软枕中挣扎出来,对着珍尧道:“别故弄玄虚,快言不迟!”
珍尧做了一个‘就知道你有兴趣’的表情,他坐至一旁的绣墩上,道:“袁侯携同袁二公子、袁三公子胜利归来!三日会大宴!你可还有胆去!?”
“去!当然敢去!不过,这与我婚事有何关联?”珍芙要听的是重点。
“今日何夫人请了郭夫人前来问媒,据她口风好似是侯爷亲自嘱咐,要何夫人尽早将此事办了!”珍尧起初是打趣的口吻,说到后头,他的视线紧紧盯着珍芙,略显凝重道:“阿妹!你莫要躲避,如今魏昂与袁和两人皆钦慕于你!魏昂此次得救,定然会在其父大司空处坦言!你若不早做决断,家中也无法思量将来何去何从!”
这就是在问珍芙将来心属哪家!她嫁了谁,珍家便会亲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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