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珍尧缩回脖颈,嘻笑中带着眨着脸,一脸神秘的表情凑向珍芙道:“你可知,稍后的织女是何人所扮?那牛郎又是何人?”
果然哪个时代都有各自的偶像!
“不知!”珍芙没好气的斜睨他一眼,道:“我无非散心而已。”
她从来都不是个偶像粉。看剧也只是看剧情!
“这你便是孤陋寡闻!”珍尧不心为忤,对他而言,他只要将欢乐与人分享就很愉悦,何况自家阿妹……珍尧觉得是家中将她禁久了这才如此,不免还带着怜惜与同情,不遗余力的‘普及’他所知晓的,对珍芙道:“杜大家…….这可是北地有名的……..相传在汉前七国纷争,她祖上可是游走列国,皆被王室列为上宾…….她愿扮织女,那在江北的蔡大家,才肯北上来此上蔡之地饰这牛郎……”
珍芙也不理他,任由他唾沫四溅的述说起这两年来在外所闻,尤其是对此方面的钻研与暴料。
真是人生无处不八卦。
当乐曲由清缓变为激烈,莫说珍尧,就是珍芙也被那桥上的表演给吸住住了视线。
殊不知,这看景的也成为了景。
雅间对面的临窗旁,有一个英武健壮的男子,正面上带着知足的笑意,半趴在窗口,往珍芙所在的方位瞧来。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阵子误入了珍家的陷阱,又因家中急事归了豫中的魏昂。
“大公子!”旁边文士打扮的文先生,对魏昂已是无奈致极,道:“马上大军就要开拔到南阳对之对阵,您这般撂下诸多事务往来上蔡之地,又至此处……..若被大司空知晓怪罪下来……..便是丁夫人也免不了你的责罚……”
“我知晓!”魏昂觉得文先生前世定然是只苍蝇,聒噪便也罢了,还急臊,他挥了挥手,无所谓道。
文先生瞧他什么也没在乎,显然是什么也没听进去,不由更是着急,他哪肯罢休,往后退了小半步,对着深深一拱手行礼,再次劝道:“丁夫人就您一个嫡子,可大司空有数位夫人…….您莫忘了,您底下还有边夫人所出的公子,皆已长成……..”
“先生,我知你素来忠心于我。”魏昂一听,不由眉头一拧,缩回半截几乎挂在窗台上的身子,正色转过头来望向文先生,道:“但魏家兄弟……上下团结一心,如今大战在即,还请莫要再言此等话语。”
文先生微微一征。
他很想说,我劝您防着兄弟您重情重义不听也罢!可……..您也知晓大战在即啊!那您还跑出来干甚?
只是魏昂不等文先生再言,又恢复笑容,随后半截身子又往外探去,双眼直溜溜的盯着珍芙,嘴里下意识的喃喃道:“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文先生一旁听的汗也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