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姑娘机智,要是我,估计早吓傻了。”
……
猎户被带下去了,看热闹的人也让徐员外驱散了。
徐员外看着可芯跟随其他人离去的背影,想叫住她问询两句,想了想王春来,终是没说。
转头看见姚鸢裹着披风还立在那里,讪讪说道:“今日差点冤枉了你,你受委屈了。”
姚鸢淡笑:“婢子不过时个奴,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如今婢子是王爷的……人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陷害我的人,似乎压根没顾忌王爷的脸面,员外一番赤诚忠心,也差点成了引爆您与王爷亲密关系的导火索。”
徐员外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的,现在还阵阵后怕,咬牙切齿道:“那猎户,我自会拜托王大人好好审问!”
姚鸢道:“猎户不过是前头兵,真正的幕后指使才更该提防,员外想要心想事成,可不能再让人悄悄使了绊子啊。”
“幕后指使?你的意思是……”
“可芯和猎户都对我后备上的刺青言之凿凿,大人就不好奇吗?”
“你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徐员外最不耐烦猜来猜去。
姚鸢沉吟一时,正要给他透露一二,忽听刘川叫她,便留给徐员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走了。
不过片刻之后到了刘川面前,一脸的高深莫测顿时变成狗腿灿笑:“刘护卫有什么吩咐?”
刘川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唾弃道:“大庭广众,破衣露体,恬不知耻!”
姚鸢讪笑:“不得已而为之,污了您法眼,罪过。”
刘川本想羞辱她,却不料她脸皮这么厚,无名火发不出来,那叫一个难受,憋得脸酱紫,死死瞪着姚鸢,说不出话来。
姚鸢纳罕道:“刘护卫到底有什么吩咐?”
刘川从鼻子里哼出一息浊气,冷冷吩咐:“整理衣装,下山。”
姚鸢没有旁的衣裳,除了徐太太赏赐的这一套,便是之前惯常穿的灰蓝色粗布麻衣。如今华服已坏,她只能换回旧衣,一并将珠宝首饰全部撤下,重新梳起所有发丝,在头顶盘起来,用布包上扎紧。
收拾完毕,揽镜自照,一脸活泼娇俏。
哎,哪里还像个技术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