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仪萝侧目看他,不料从他嘴里冒出操劳一二、双修……那一字一顿的意思,从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嘴里冒出来,让人不敢相信,饶是心性开放的闵仪萝也被他这话震的手指颤抖起来。
她脸面有些发红,想要挣开他的手,可是那股子三脚猫的力气,在这高大男人跟前又显得有些以卵击石,闵仪萝思虑了片刻,顺着他的手,将整张脸凑到他的耳边,学着他的语气,一字一顿道:“你休想!”
金摄政王骨子里强硬自尊,不论实在朝堂还是私下都是翩然稳重,掌控一切,可是每次遇见这个任性又独立的闵小娘子,年幼时节的桀骜、不受教性子就扑涌而来,甚至想用尽手段的让跟前这个女人粘着他。
其实说归说,他二十几年都过来了,真要急也断不会急的当晚就要与她舞枪弄棒,不过是为了探探她的口风,谁料这女人竟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他,当下一双凤眼就眯了起来,言语间也带着不快,“闵姑娘这般矜持,本王自然也没有强人所难的道理。”
闵仪萝看着他那张阴沉的脸,觉得自己太过不管不顾了,这般直辣辣的打人家脸难免无礼了些,便托着下巴笑了笑,“王爷刚刚解了禁咒,想必气力未曾恢复好,耗费不必要的体力,难免引起不举。”
听到这句,金献的脸就更为阴沉了。
闵仪萝作为神棍,说起这些男人隐疾,自然是顺口的,可是被自己看中的女人说自己那里会不举,饶是金子铸的自尊也大受打击。
他猛地一拉,将闵仪萝压在身下,她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他薄唇深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低怒暗哑:“姑娘夸下海口,到时见了本王的‘猛兵’扬杵摆铲,怕是要呜呜咽咽告饶了。”
闵仪萝不常听这等子浑话,可是也大体知道他说的是闺房中的那点儿事儿,便装糊涂,颠三倒四的转移话题道:“慈安寺关门早,请王爷送仪萝回庙庵,要不仪萝就要开罪师太了。”
他点了点头,却只管抱住那挣扎嘶嚎的女人,一手仍在马上,勒紧马绳低沉道:“本王已经跟师太说了,她知道你今晚和本王一起,等到了行馆用过晚膳后,本王教你下棋。”
听到下棋,闵仪萝就哈欠连天,看到她这副模样,金献干脆将她揽的紧了些,不由分说的将她带去了行馆,
闵仪萝默默无言的叹了口气,刚下马,就见司宜面带微笑的走到闵仪萝的跟前,颇为和气温顺的行礼,“姑娘可算来了,奴婢早已经备下了棋盘,保证您学棋顺顺道道的。”
金献似笑非笑的打量闵仪萝一眼,看她蔫嗒嗒的表情,便笑着揽住她的腰,朝着司宜吩咐道:“她最近辛苦,你莫要拿着学棋吓她,且带她去放松放松筋骨。”
司宜看了金献一眼,又顺着金献的手掌看了闵仪萝一眼,唇角挂笑的摸了摸眉梢,走过来搀着闵仪萝,客套道:“姑娘请随奴婢这边走。”
这行馆的房间极为不同,每件厢房里都有些温汤池,且温汤池边都有一张瘦瘦小小的床,闵仪萝看着那张紧巴巴的床踌躇了老半天,想着这么一张小床,那摄政王也做不得什么,小心应付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