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手里的这只八卦盘,这原本是祝员外请空静师太念佛化煞的,可是足足一年,这八卦盘依旧染着阴气,空静师太知道闵仪萝是玄术世家,便专程来小院儿,请她为这八卦盘化煞。
闵仪萝兴致勃勃的打开包袱,却见那八卦盘上有些红黑的阴点儿,想必是哪个技艺不精的神棍错用了符咒引下的,这般阴气的物事,怕是要费一番功夫了。
闵仪萝整日整日的立在山腰为这个八卦盘化煞,心月瞧见后便煮了一整锅补身子的缮汤,谁料补的太过头了,闵仪萝一作法便上火的流鼻血,闵仪萝便脱掉了袄裙,只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道袍。
青山绿水,灵气横生,只穿道袍的女子提着一只清冷的长剑,剑尖儿上燃着一张蓝色的符纸,一张红莹莹的唇细细的念着咒文,道袍轻薄,北风一吹,就贴在了柔腻的浑圆上,灰扑扑的布料一下突出两只圆圆的小点儿,让人血气上涌。
金献在前院听了半个时辰的佛经,谁料一进后山就看到这种血脉喷张的场景……
正要后退避嫌,却见那女人白腻纤细的手指一下捏住快要流血的鼻尖,过了几秒,竟一把扯掉了道袍,似是赌气一般,只穿着透薄的亵衣皱眉坐在圆石上,小巧莹白的脚趾烦躁的摇着。摇着摇着又发恼的一脚将符纸盆踢到了山崖里。这股子娇憨任性,倒是让人无端的想搂在怀里调.教一番。
金献愣了愣,呆呆看着那若隐若现的浑圆,心跳无端的加快了,正血气翻涌时,心底却猛然生出一股子恼意,饶是个尼姑庵,可是总归有些不知礼数的男子,万一闯进来了,看到这种香艳场景,岂不是要出事?!简直是胡闹。
金献斜坐在正中的那处石桌上,眯着眼的盯着那若隐若现的曲线,意味深长道:“闵姑娘倒真让本王刮目相看!”
作者有话要说:金献:媳妇儿,请注意形象,总有些不知礼数的男人,要小心。
闵仪萝:王爷,您就是。
金献:别瞎说大实话
闵仪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