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仪萝虽说不是皇室中那般极尊贵的,可也是玄术世家的嫡孙女,当年她的祖父是司天台监正,母亲被封三品诰命,府里的人恨不得将顶好的都给她。嫁到英国公府后,虽说婆婆待她不怎样,可是秦元九却也是把她如珠如宝的养着。也就是今年,英国公府的嫡长子吃醉了酒调戏她一番。
可也被她气恼之下施了符咒,脐下三寸一年半载也展不了雄风。
上次,她为金献解符咒,他虽说也孟浪了几句,可终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也没有跃跃欲试的要把她吃干抹净……
可是此刻,唇间、眉心、脖颈都是他……
闵仪萝真想掏出符咒,结结实实的贴在他身下,让他回到憋憋闷闷的隐疾期。
可是看到他那双沉稳又冷威的凤眼,闵仪萝又害怕冲动之下惹恼了他,便生生的忍下来,耐心道:“直隶的女子温婉貌美,远比我这盛京下堂妇要好的多,王爷如今开了禁锢,该寻些得心的,而不是我这个不吉祥的下堂妇。”
摄政王抬了抬凤眼,眸底带着十足的迷恋,不由的扬唇在闵仪萝的颈窝轻轻的吸吮着。被这小女人的祖父禁锢了这些年,如今好不容易解了,又好不容易的遇上了心仪的,哪里还想什么京师的女人,一只手捻入闵仪萝的襦裙内。看到闵仪萝轻咬着嘴唇,一双眼睛满是拒绝,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就更盛了,索性一把扯碎了她的裤带。
闵仪萝先前就忍耐着脾性,把拒绝的话说的委婉,不想这男人竟益发的欲望萌动了,她紧紧抓着他的领口,感觉到他快到了绣裤处,猛地一弓腿,眼疾手快的将一张暗紫色的符咒朝他的下身贴去。
金献是久经沙场的人,饶是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迅速做出反应,如今沉耽于她的身体,一时间脑际没反应过来,可是身体却及时的避开了,他紧皱着长眉,大手将她的双臂举高,一副凤眼死死盯着身下的小人儿,“你要谋逆行刺本王!?”
“仪萝不敢。”垂着脑袋跪伏在床榻一脚,嗓音也有些磕绊颤抖,“仪萝被王爷逼迫的情非得已,仪萝是下堂妇,不配伺候王爷枕席,求王爷高抬贵手。”
他沉着眉眼,垂首望了一眼身下的女人,他久经沙场,位极人臣,京师有多少女人要爬他的床?!他头一回对一个女人起了心思,头一回对一个女人朝思暮念,可这个蠢女人竟用符咒来对付自己,不仅颜面折损,心头也是空闷闷的。
金献上下打量她半天,紧抿唇道:“你可是为了你前夫,才这般守身如玉?!”
闵仪萝没有避视他的目光,淡淡道:“王爷当真是说笑,仪萝早就是下堂妇,哪里会为了什么人,只是身卑位贱配不上王爷罢了。”
金献看到这小女人着急护着旁的男人,眸底怒意一股脑涌上来,猛地掐住了闵仪萝的脖子,手劲儿紧紧的收着,“没有人?!我看你分明是护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