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就有人看着魏元音牙根痒痒:她怎么这么走运,竟得了殷瑶的青眼。魏元音不太明白其中关窍,但也察觉出底下的视线太扎人。
她给茭白使了一个眼色,让她跟着去园子另一头看看,是不是这游戏里边还有什么猫腻,不然怎么一个个拿着吃人的眼光看她。
殷瑶笑眯眯地看着魏元音使了人走也不开口阻止,如果这位祁安公主真的是那么天真无知,她反倒要忧心了。
打小就失去了爹娘的姑娘长在皇室里,就是被陛下宠爱地再好,也该有自己的计较,善良但不傻,还有原则,这样的姑娘才让她觉得欣赏。
“阿音,你且尝尝这个。”她又推了一碟点心到魏元音跟前,雪白的糕点散发着一股清香味,“只有肃王府的厨子才做得来。”
肃王府的生活很精致,衣行住食哪怕不要最贵的,那也要最精致的,光做衣服的绣娘、膳食的主厨就从大昭各地搜罗了好几个,拉车的骏马、装饰的山石也要精挑细选。
许多人都说这是摄政王惯的,也有御史试图参一本,但是人家肃王没违制,你能奈人家何?
魏元音轻轻咬了一口那雪白的糕点,才心有余悸地想着,难怪那么多人都眼馋肃王府了。
雪白又软糯的糕点透着桂花味儿的香甜,她这一口下去半点渣子都没掉,尽数化在口中,细腻得让人想连着舌头一起吞下去。
“我觉得,这点心里若是掺了绿豆细细磨出来的粉,想必滋味还能好上三分。”
听到魏元音这句话,殷瑶眸子亮了亮,瞬间握住她的手:“你说的甚是有道理,回去我便让厨子试一试,若是做成了就给你送上一份。”
“记得再甜一点。”魏元音十分恬不知耻地提着要求。
殷瑶轻快地笑出了声。
这厢吃着点心喝着茶,那边已经出了结果,茭白也一同回来了,附在魏元音耳边耳语几句,魏元音惊讶挑眉,颇为意外地看向殷瑶。
没想到,那边早得了消息,许多的公子少爷争先恐后地给那盆紫菊题诗,倒是雪顶白袍反而鲜有人问津,这惯来不符合文人的审美。
“得了魁首的是徐大人家长子,徐清和。”侍女站在金边撒白紫菊旁边,将手中的红笺缓缓展开,将诗念了一念。
写得的确不错,可惜听不懂。魏元音遗憾,她倒是更期待自己的战利品。
“真的是哥哥得了魁首?”席间一名少女似乎按捺不住激动,开怀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魏元音看过去,她记得,这是徐宰辅家女儿,徐茵茵,原来那个徐清和是宰辅家嫡子。
“阿瑶好魅力,连宰辅家嫡子都拜倒了。”她调侃了一句,眼睛盯着殷瑶的表情。
殷瑶没有半分不悦,反而面上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这位徐公子是盛安里有名的疼妹妹,可不是怕我赔了这金钗。”
她从托盘中取回金钗,又挑了彩头,扭头看魏元音:“我拿这个,没意见吧。”
魏元音并没注意到殷瑶拿了什么。她只是在想,殷瑶不是冲着父皇去的啊,那干嘛讨好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朕不想当皇帝:朕不想立后,朕要带着闺女离家出走
有仇必报·予:呵呵,本王觉得,是时候卸下摄政王的担子了
朕不想当皇帝:皇叔!住手!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