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拓跋三娘最后帮了清都,而没有帮永清。
听到永清骂她,他差点笑出声来,想知道她会如何回应。
在他的记忆里,以为没有旁人在的时候,自己那些女人直接会互相攻击,骂一些不堪入耳的词。
拓跋三娘不是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吗?
那她会如何反击回去呢?
没想到,拓跋三娘直接将永清骂她的那句山野村妇解释为远离皇城而居的人,又扯上了少时只是普通兵士、名望不显的皇祖父宇文泰,给永清加了一条辱骂皇祖的罪名。
听到这里,他看戏看得开心极了。
他暂且认为拓跋三娘的确有觉着自己与众不同的资本,毕竟她一没有为那句山野村妇而生气,二还扯上了皇祖,等会要是闹到父皇那去,永清肯定能讨一顿骂。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他是来教训拓跋三娘一番,让她不要将昨日之事说出去的。
他猜她也不一定会真的想闹到父皇那去,毕竟她虽然是朝御书房那儿走,可脚步实际上更偏向皇后宫中一些。
那他不如直接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件事就在这里解决了,让拓跋三娘知道他的好,今后也在父皇面前多帮他做事。
宇文赟对着两个皇妹说道:“这澄泥砚,到底是谁的?”
清都公主怯怯懦懦地说:“皇兄,是父皇前些日子赏给阿珺的。”
永清公主见了宇文赟来,嚣张的气焰立马就消了下去。
她也只敢在皇妹和身份不如她的人的面前嚣张,可一遇见皇兄,她就不敢了。
永清公主低下头去,连句话都不敢说。
宇文赟威吓道:“永清,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永清公主只能跪在地上,哭着拽着宇文赟的衣角,恳求道:“皇兄,我知错了!不要带我去见父皇好不好?”
宇文赟看了眼伽蓝,对永清公主说道:“你同拓跋三娘和清都道个歉,皇兄就不带你去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