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次为难康嫔,可是在为九皇子出气?”
祁湄斜靠在窗边晒着阳光,舒服地眯起了眼,并没回答这问题,只时不时,透着缝隙,盯一盯院中的康嫔。
薛冉又压着声问:“娘娘,您是真打算把宝全押在九皇子身上?”语气之中颇有些担忧。
“你觉得不好?”语调波澜不惊,令人琢磨不透。
“娘娘本就贵为皇后,只要能自保坐稳皇后之位,以后太后之位,定跑不掉,何必要牵扯进夺嫡之争,而且还为的一个毫无根基又被皇上厌恶的废后之子,未免有些不值。”
祁湄倚着猩红靠枕,慵懒的像只猫,双目湛湛有神,笑吟吟直瞅着薛冉,淡淡阳光映在她脸上,旖旎如画。
“本宫知道你是真心实意为我考虑,我也曾是这样计划,可你瞧,不过一年时间,已有人设计我流产,还要毒死我,简直防不胜防,自保哪里容易。”
“本宫领悟到,永远不要处于被动局面,自保最佳的方式,就是攻击!”
话及此处,祁湄已是精神奕奕,矫捷下塌,走到薛冉边上,近身轻道:“正因为我比他年轻太多,才不想等了,日后还有大好时光,怎能为他蹉跎,他不喜欢的儿子,我就偏要扶持,看他输的一败涂地,被我玩弄于掌心,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可这条路并不容易,秋娘,你可得帮我!”
薛冉不由闭上眼,掩饰心神激荡,许久才倾慕回视,答道:“娘娘知道妾的心意,妾为您愿做任何事。”
祁湄却微微拉开了距离,慢慢踱回塌边。
薛冉心下有些失落,转而问道:“所以娘娘先要拿康嫔开刀,来对付贤妃娘娘?”
“不,本宫要用巧劲,借力打力、借刀杀人,先要等机会,做个盛器,好引君入瓮。”
“康嫔算什么,只不过闲来无事,逗逗她罢了。”
当然,自她决意要用明泓以后,就把他当成自己人,自己人受伤,她定是要讨回来的,动不了兆涵,还不能拿他生母撒气吗!
同时,她还另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