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回去后詹红军迎面就挨了一顿竹笋炒大腿肉,周小花拿着小拇指粗细的竹条子一边抽向詹红军一边大骂,“詹二狗子你个瘪犊子的害俺丢了大丑,郝援朝那个媳妇那么年轻你咋不跟俺说,故意让俺得罪人是不是!”
詹红军双手挡着脸屋里乱窜,“周小花你把竹条放下!打男人能耐了你,俺告诉你再打俺可生气了。”
“嗐还生气了俺还没跟你生气了,俺打男人了吗?俺打的是娃他爹!”
“还打你还打,俺就应该休了你娶个有文化的,瞧瞧你……啊!还真打啊周小花行了俺错了俺错了,俺是忘了跟你说,俺现在就说你快把竹条子放下待会娃回来看见了不好!”
七岁的詹驴蛋视线从紧闭的卧室门挪过来看向自己的哥哥,“哥,为啥娘说她在打爹的时候俺们不能看也不能告诉爹俺们知道爹被娘打了?”
八岁的詹栓子认真回想,“哦,那是男人的脸面,娘说的。”
“男人的脸面有啥用?”
“娘说过人要脸树要皮,大概是像水平那样韧一点抗揍。”
“哦。”詹驴蛋没继续这个问题,“哥我们再去晚会,爹还在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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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江舒瑶送走周小花后又给两小只泡了奶粉,等他们喝完奶,郝援朝也回来了,看两小只吃饱又在睡了伸手探了下体温,没发烧。
“明天就要上任休假得半个月后,要不待会吃完晚饭我开车带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部队里只有卫生所,急救措施简单包扎治疗些小病小痛还成,像全身检查还是要到医院去做,位置不算太远,距离军区一个小时左右车程,自己开车去的话还能更快点。
“你能用部队的车吗?”
“能,又不是经常借用,不碍事。”
“那好。”说罢又看了眼外面,快要傍晚了,“我们直接去,检查完顺便再外面吃饭好了,这个点食堂很多人?不想挤了。”
郝援朝自是没什么不同意的,“明天我把粮食什么的都领回来到时候在家里开伙。”
“嗯。你先去开车过来。”这些琐事就晚上再说,急不得,更重要是平平安安的身体状况,不检查她没办法安心。
于是一家人连口饭都没吃又收拾东西往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