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一起去死……

哎呀呀,薛家下人多少知道点薛家的辛密了,万一薛家真的胆大包天呢?

那是当然,这不东窗事发了吗!薛家怕了,所以叫假的薛景宁走了,真的薛景宁不是又病了吗?看来,这薛景宁又是要一病不起了。

那假的薛景宁是谁呢?简直是众说纷纭,有说是受了薛家恩典的人,有说是薛家在外养了许多年自小培养的人,更多的,却说与薛景宁这么像的,当然是他的同胞姐姐薛明浅了。而且薛家的儿子又不少,不花心思培养自己的继承人培养个外人干嘛!所以薛景宁最有可能便是薛明浅。

连皇帝都听说了,哭笑不得,道:“朕也许久没去过薛府了,既然这些传言都是有鼻子有眼的,那朕便也去瞧个究竟。”

大太监跟在后面,道:“那奴才去薛家传旨。”

皇帝摆手,“换衣裳,朕悄悄过去,莫要让人知道。”

薛府如今却如无事人一般,外面传言传的风风火火,里面薛景宁一病不起,但是薛家上下却根本没将传言当做一回事一般。

皇帝以为他要见着一个愁云惨淡的薛府,结果刚刚踏进门,匆匆来的薛二老爷面带兴奋的过来行礼。

“景宁如何了?”皇帝问。

二老爷有些感叹,想他当日几乎命丧黄泉圣上都未曾来看过他,如今景宁不过是风寒罢了,圣上便亲临薛府,道:“景宁不过是偶感风寒,如今在休息呢。他还不知圣上驾临,臣这就去叫他来给皇上请安。”

皇帝道:“罢了,来都来了,朕便去瞧瞧他。”

二老爷亦步亦趋的跟在皇帝身后,心下有些担忧,又不好表达出来,就听皇帝在道:“薛尚书,你养了个好儿子,总是将京城搅的风风火火的,朕每日当笑话都能听上不少乐子。”

二老爷擦擦额上的汗,道:“咱们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圣上,您可要明察啊。薛家可不敢干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朕看你胆子便大的很,伤好了也赖在家中,朕限你明日就去上朝,否则朕扣你一年俸禄。”

虽是沾了儿子的光,二老爷依旧心满意足,道:“臣知道了。”

薛景宁早就得了耳报神的通知,拿着书靠在床上,等着皇帝进来之后连忙起身行礼。

皇帝却愣住了。

“薛景宁,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薛景宁还未说话,二老爷就即刻哼了一声。

“不过是风寒入体,喉咙化脓,太医说休息一段日子或许会恢复,也有可能伤了根本,以后便只能这样了。”薛景宁如今的声音嘶哑,再不复往日的清朗。

皇帝点点头,又问二老爷:“你这是在撒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