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娘胎第一次主动亲一个人,偏偏像赶死刑场一样,对方仅是蹙眉,牙齿不松,她无法进攻。
一场本该热情似火的吻,亲的索然无味,黯然失色。
心越来越凉,她知道两人真完了,还没有听过有人强吻姜白修的花边新闻,可见自己真的胆大包天,天真愚蠢到一览无遗,更加不要脸到祖宗家。
她泄气地松开他,脸色难看至极,往后退一步,浸透汗水的背脊靠在冰冷的墙壁,长发铺散在素净的脸颊,六神无主的盯着自己的鞋,唇瓣无奈地抿出一个弧度。
不情不愿地:“对不起。”
姜白修曲起长腿,身姿古柏般拔高,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从地上站起。
手指收缩又张合,他的手指雕花做成的一样,修长白皙,骨骼生的匀称,手背因曲直的幅度,依稀可见青筋脉络。
乔曰苦笑不得,他是有多讨厌自己,这么忍耐是担心稍不克制把她打爆吧。
做都做的,后悔也没意思。
她就是一头硬闯进赛场,一往直前永不回头的一头蠢牛,为了他发疯。
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姜白修拉开教室门,金灿灿的暖阳从门扉折进来,皱褶深沉分明的眼睛缓缓眯起望着天空,没有说什么。
乔曰轻软和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呀不要老想着别人,我一直想把你养胖,你的脸摸起来太细腻,都没什么肉。”
“我们交往了一个月,我还没为你做过什么,连一句情话都没有跟你说,不过你已经不需要了,会有别人在你耳边轻轻说情话。”
“你说的够多了。”他淡然处之。
回应她的除了漫长的等待,只剩下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乔曰圈住自己,蹲在角落里将头埋进臂弯,眼眶里的泪直打转,她吸了口气,将泪收了回去。
太没出息了,竟然为个男生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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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曰剩下的日子里,都在奋力拼搏,让自己忙碌起来,什么也不想,好好学她的大函数,回家继续开发艺术的奥妙。
许有纪觉得她疯了,不好好学习的家伙,变成个书呆子,每天念着绕口的英语单词跟词法,一下课除了洗手间就窝在位上啃习题。
看见姜白修,她会刻意躲得远远的,不去叨扰好学生。
更是担心会对他念念不忘,搞得茶不思饭不想,活像个闺阁怨妇。
半个月下来,月考成绩被班长贴在黑板上,大大的一串人名,后面的分数跟排名是真看的人眼花。
乔曰个子不算高,前面被个大胖子男生挡住,看不见自己的名次,她蹦跶半天,男生在她前面晃悠老久,终于有点火大。
“哥们,你挡着我了,能让让。”
前面的男生回头一看,吓得笑容凝固在脸上,犹如见了他妈一样,赶紧让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挡道。”
乔曰挥挥手不想多跟别人牵扯,找了半天名字,云里雾里走了一遍,发现自己竟然看到十五开外去了。
恍如晴天霹雳,把她劈的魂不附体,脸色黑了几分,满是不解与错愕。
她这些日子都有好好学习,怎么会考的这么差劲,上一次排名11,这次跑到28去了。
真他妈匪夷所思。
许有纪走过来看自己的成绩,指着她的名次哈哈大笑:“我艹,胖日你他妈开挂了,考到28去了,还以为你会进38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