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搞的。怎么看怎么觉得,姜白修比潘茹茹更好看呢。
她跟乔蒲的眼光果然不一样。
“小子你装什么怂包啊。”
“呃……”她目瞪口呆的盯着这阵仗,陡然怂了,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言笑晏晏,“潘茹茹差点摔了个跟头,我只是见义勇为,多抱了一圈,误会误会。”
“我才没有,姜白修,他欺负我。”潘茹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扑进姜白修怀里,梨花带雨的脸让人心疼的要死。
她哥眼光真好,这女孩够会哭,西湖的水都没她湿。
“乔蒲你胆子令人佩服,但是耍流氓可不行,把他吊起来。”姜白修歪头柔柔一笑,额头的发丝轻轻鼓动,好看到爆。
“等等。姜白修,我承认我喜欢潘茹茹,这是你跟我两男人之间的事,扯你兄弟做什么,你们人多势众,我孤军奋战,怎么说都不公平。”
“那你想怎么做?”姜白修也不恼怒,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扔给她。
“给我树枝做什么?”
“这样吧,你用树枝戳瞎自己的眼睛,我就不追究。”
“……”这、这他妈变态啊。
乔曰干巴巴的笑了几声,把树枝板成两半,“兄弟,血性太深可不好,我眼睛戳瞎了,你可负担不起责任。我们乔家怎么说也是艺术团队,所谓艺术者杜绝暴力自残。这样吧,周五我们来一场足球比赛,我要是赢了,潘茹茹是我的,我要是输了,任由你处置。”
她抬起头,目光璀璨。
姜白修生来第一次遇见这么有意思的人,早输晚输有何区别。
“好,听你的。你要是输了,我会让你学狗叫,给我兄弟当马骑。”
“好。那就一言为定。”乔曰弯了弯唇,等他们离开后,长长呼出口气,后脑门直冒汗,腿儿一个软坐在地上。
宋薇从小树林里跑过来,蹲在她面前,扯掉她的口罩,两手捏住她脸上的肉往两边拉的变形。
乔曰吃痛一声哀,“诶诶,好疼,你干嘛。”
“我在研究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看来是黄金做的,刀枪不入。”
“别捏了,厚个什么呀。”
“你周五跟他比踢球,能赢吗?”
“赢个毛线。”她揉了揉脸蛋。
“那你还赌。”宋薇惊呼一声。
乔曰憋着嘴,底气不足地嘀咕:“难道你想让我当场用树枝戳瞎眼睛,还是被他们扒衣服。”
“早点扒了,他们也不敢怎样啊,大不了知道你是乔曰,不是乔蒲。由于你们一家子热爱艺术,常常把自己画成乔蒲的样子。”宋薇坐在她身边,继续蹦指甲。
“还好这妆遇水不融,要不然真被看出我是乔曰,可不是扒裤子那么简单。”
“你长得比潘茹茹好看多了,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干脆直接用美人计。”
她嘴角一抽,低头拔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期期艾艾道:“姜白修并非真心喜欢潘茹茹,他虽然在笑,心比谁都狠,喜欢女人游戏。别指望用美人计勾引他。”
姜白修可不会轻易被女色惑乱,他自身就是个大美人,偏偏是乔蒲极为痛恨的英气之美。
用乔蒲的经典语录:大美人的圈子里从不缺美女,尤其长得比女人更美的男人。
“喜欢姜白修的女人可以用一卡车装了,嫉妒潘茹茹这女人。小曰,你先想想怎么赢他再说。”
“想什么想,这种事还要考虑呀。”乔曰从地上站起来,拍掉校服上的草屑,鼻子尖隐约记得他身上一缕青桔的味道,有点透不过气。
“你知道怎么赢了?”
“知彼知己,百战百输。我知道怎么也赢不了他,所以还是想想怎么爱护我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