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姑娘年纪小有些书先生还没教完,因此她暂时不参加我们的作诗活动,等下会抚琴一曲暂代,但是我观你面相这年纪可不小了,难道也想学才十一岁的吴姑娘不作诗改弹琴不成?”她的话音说不出的讽刺之感。
白束正拿了一杯果饮在喝,闻言就重重往下一放,简单明了道:
“抱歉,我也不会弹琴。”
白束说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白衣姑娘看她这坦荡自然的模样,竟硬深深的说不出话来了。
李姑娘只得又出来做和事佬道:
“白姑娘虽然不会弹琴,但是我曾听父亲讲她的琵琶和曲艺却是绝佳,不如待会儿为我们唱个曲子让我们见识见识可好?”她喜欢做好人,这有点是在为白束扳回一局,给她留脸面的意思。
只是白束却根本不买账,摆摆手,慢悠悠的又换了一盏果饮道:
“哎,虽然李姑娘所言不假,我那一手的琵琶和唱功我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好的不像话,可惜我再没有机会在大家面前表演了。”白束喝了一口水,故作遗憾道。
“那是为何?”众人已不在乎她话里面的自我催眠了,只一味的想知道她缘何不能弹唱了?
“噗!”酒水入口,白束才觉不对,一口就吐了出来,这分明不是她刚刚喝的那盏果饮,而是纯正的葡萄酒,有人换了她的茶水,她在现代就是一杯倒,此时喝了一大口葡萄酒后,脸颊已经开始泛红,头脑也微微有点乱了。
语调又轻又糯,慢悠悠的带着一丝丝的酒意道:“因为我们家爷说再也不能唱给外人听了,只能唱给他一个人听才行。
她说的理所当然,微微颌神,眉目传情,仿佛是在说着最动听的情话给另一半听似的,连嘴角的那对小梨涡都是丝丝的甜意。
船上的姑娘们都看呆了,这个外室这样子真好看,真勾魂,想起那个长身玉立、气质冷峻、貌若仙官的叶钦差,真正是天生一对的神仙眷侣模样,只是同样作为女人,看着叶钦差那样伟岸的男子对她百依百顺的模样,不禁心里又开始发酸。
只有站在船角的李姑娘和她的丫鬟在窃窃私语道:
“看来这个白姑娘是真有身孕了,要不怎么会滴酒不沾的?”
作者有话要说:mua,码完,睡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