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抿了抿唇,又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开口,“顾时年!”
顾时年:“……”这凶巴巴的语气,干巴巴的音调,像是喊仇人,哪里像是喊……情人?
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多练习。
想到‘情人’二字,顾时年不自在的干咳一声,垂下眼眸,避开了云裳的视线。
云裳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声‘顾时年’喊得太凶了,想了一下,又试着捏起嗓子,矫揉造作的开口,“顾时年!”
顾时年:“……”这,这……没法儿调教了。
这一嗓子喊出去,顾时年没有反应,云裳倒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忍不住抬手捏着自己的嘴皮子,狠狠揪了一把。
学什么不好,干啥非得学这个调调?
完了!顾二哥肯定会觉得她病的不轻。
顾时年被云裳逗乐了,扯开她的手,在她被揪红的唇角揉了揉,笑着道,“阿裳,以后自己私下里多练练。”
云裳简直被顾时年搞糊涂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怎么突然之间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要求,而且她都喊他名字了,他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简直像……吃错药了。
顾时年离开后,云裳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中一直想着顾时年今天突然犯病的缘由。
还用被子蒙住头,喊了百八十遍顾时年的名字,力求下次顾时年再要求她喊名字时,她能喊得又脆又好听。
第二天早上,云裳起晚了。
在房间洗漱好出来后,差不多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云裳正想去厨房看看今天有什么吃得,顾时年从外面回来,搂着云裳的肩膀往门外走。
“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完事再带你去踩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