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间内悠闲饮茶的刘彻,梓芙恨恨地看了对方一眼,低下头直接把桌上的白纸当成了某人的脸,肆意涂抹。
正当梓芙想象着那张英俊的脸变成花猫时,一道含笑的男声忽然在她的耳边响起——
“怎么,朕才几日没有过来,你的字就退步成这样了?”
刘彻调笑的话语听在梓芙的耳中恶劣无比,更恶劣的是对方在说话时故意朝着她的脖颈处吹气,湿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几乎引得梓芙浑身战栗。
“我又不像某些人那么闲,整天有大把的时间不干正事。”
对,没错,我说的就是你!你说你身为一国之君整天往我这个小庙跑什么?星辰大海才是你的征途好吗少年?!
看到梓芙泛红的脖颈和明明不满却不得不委屈忍耐的小模样,刘彻的心情诡异地变得更好:任你万般折腾,还不是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在刘彻灼灼的目光下,梓芙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到了最后几乎都要将她整个人烧起来了。
就在梓芙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的时候,看到小丫头要炸毛的刘彻见好就收,拿起旁边陈列架上那柄镶金嵌玉的红色绸伞,嘴角勾起一抹明显的弧度——
“看来你已经想好之后要怎么做了?”
梓芙早在推出油纸伞时就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发展:油纸伞的技术含量并不高,一旦出现市场上肯定会有跟风的模仿者,所以她才会一直等到长安大雨才将一直积攒的千余把油纸伞一起拿出来。
这次梓芙占着先机轻松赚到了近两百万钱,可是之后市场上其他人也开始制伞时她就不可能再获得如此高的利润了。
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没有所谓的专利法,梓芙也不觉得凭着无依无靠的自己能和长安城内无数的勋贵巨贾对抗。所以靠着油纸伞捞了一笔之后她就准备更换路线,在油纸伞上装饰金银、玛瑙、玉石等珍贵之物,将这些油纸伞打造成贵人身份象征的奢侈品。
还是那句话,这里是长安,是大汉的首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伞本身的价值不重要,梓芙要做的,就是将百工坊中的伞打造成后世的那些顶级奢侈品,成为身份的象征,或者更直白的说,炫富的工具。
纵观中国五千年的历史,古人们为了炫富什么毁三观的奇葩事都干过,积攒财富并将它向所有人展示一直是无数人心中孜孜不倦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