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听了心中恼怒甘松嘲讽马韵,可碍于蒋鹤的面子,只能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
提了提甘松不该又提起以前的事情的小过错,又让甘松放宽心,马韵有错甘松说的也是事实,他不会生气的。
听了李元的话,甘松长出一口气,放下了高悬的心。
李元见甘松一脸轻松的出去刷碗筷,这才忍着怒火躺倒了床上,心中不停琢磨该如何跟马韵道歉。李元可不想跟还有用的马韵闹崩,或者让马韵心中对他起了隔阂。
中午没休息的好的李元,昏昏沉沉的到了教室,一见马韵就赶紧过去。
“三郎此事谢过,望乞宽恕。”
马韵总归还是孩子,心中有气不似李元会遮掩,脸上怒气上涌,口中生硬的说道。
“李师兄莫要如此,你之真情,师弟明了。日后如若见李师兄与刘师弟必会退避三舍!”
李元哭笑着把甘松是父亲朋友借给他的事情说了,还说自己出身贫寒,父亲为了养家远走他乡,将他寄到自己好朋友家中,还给他起个小名叫寄奴,自己享受的一切都是靠父亲朋友的好心得来的。
马韵听了李元的解释,有些不知所措。
李元窥见马韵脸上没了怒火,继续说因为不是自己的仆人,他不能把甘松如何,只能跟马韵道歉,如果马韵不原谅,他也是能理解的。
说了大一堆话的李元,长叹一声,不等马韵反应,就离去了。
从背后看去李元脚下似有千斤重,整个人无力极了。
“九郎,你怎么了?”
李元强撑着对袁八郎安抚的笑笑,“无碍,只是有些困乏。”
“定是马师弟对你说了什么,你才会如此!”
“八郎安心。三郎并未与我说什么,我真是困乏所致。”
袁八郎才不信,说肯定是马韵说什么话气着李元了,还让李元不许瞒着他。
李元拗不过固执的袁八郎,只能简略的说了下甘松办的事情。
李元还以为袁八郎会问他,有没有罚甘松。可袁八郎没有问,只是说仆人办错事儿,怎么能怪罪主人头上。
还安抚李元,说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以后不必管他,就他让一个人被孤立吧。
李元奇怪袁八郎为什么不问,可转念一想,袁八郎把他当朋友,当然不会问,而是第一时间声讨马韵。
面上依旧忧愁的李元,对着袁八郎低声帮马韵辩解,还让袁八郎别生马韵的气,把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
可袁八郎越听李元的解释,口中对马韵的谴责就越甚。
李元只得不再提马韵,而是安抚袁八郎,哄了好一阵子,这才让袁八郎稍稍放心的离去。
下午的课程不必多说,自然是同往日一般。
到点下课了,马韵不好意思的找了李元,像往常一样称呼李元一声九郎。
李元知道马韵这是跟他修好,看着不好意思的马韵,李元当然不会再提甘松的话题,而是笑着回了句三郎。
马韵也对李元笑笑,如平日一样邀请李元去他宿舍玩,说他父亲着人送了上好的羔羊肉,晚上让厨房做了请李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