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洲直接回了电话过去:“你什么情况?你还没出国?”

“没啊。”那边是诗三懒散的回答,“我谈男票啦!哈哈哈哈你不知道我男票有多可爱!特别可爱!是个腼腆不爱说话的小可爱!太可爱啦!我每天都想揉他的头!”

陈月洲头疼:“你……不对啊……”

难不成世界线没有按照478给的那条线走,而是走了别的线?

也对,478一开始就说了,给自己看的那条世界线只是众多世界线中的一条罢了……

“先别说我了,你知道吗,我现在的病理心理学的老师,不是也带着研究生吗?她以前有个学生就叫做陈月洲……”诗三念叨着。

陈月洲揉了揉眉心。

他当然知道了,因为那个人就是自己……

说起自己的导师,陈月洲一脸冷漠。

这个老太太有严重的乡下人歧视,虽然表面上对自己客客气气的,但他总觉得这家伙看不起自己……

两人的关系很是一般,三年硕士期间基本没什么来往。

“不过,她这个学生下场挺惨的。”诗三道,“得了恶性肿瘤,家里人都放弃了,到最后可能是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逃出医院发生车祸死了。”

陈月洲一听,用钥匙开门的手停了下来。

他很早之前就好奇了,为什么自己的死因和自己所记得的死因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系统做了手脚,还是自己记忆受到这幅身体干扰出现了问题。

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想知道当下的男版的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离开了人世。

“恶性肿瘤……”陈月洲默默重复着,这时候手机又震了震,是条未接来电正在等待中。

陈月洲忙道:“诗三,我先挂了,这边有电话。”

“嗯,晚安。”

挂断电话,陈月洲转而接通下一则电话,握着钥匙的手还没有打开防盗门。

“那个,小洲……”

陈月洲:“……”

听到这个称呼和这个永远带着哭腔的声音,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李薇。

可能这家伙的孩子又出事了,来找自己借钱。

不过,这家伙应该把自己唆使她杀人的事情已经告诉赵世风了,就她这智商,极有可能会被赵世风利用,还是小心来往为妙。

“小洲……”李薇颤巍巍道,“我女儿又出事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陈月洲翻了翻白眼,果断回答:“不能。”

天天帮,月月帮,自己和端琰又不是孩子亲爹亲妈,她怎么还赖上他们夫妻二人了?

“小洲,拜托你,孩子现在问题很严重……”

陈月洲没有理会,说着就要挂电话。

“小洲你一定要这样吗!我可是知道了你天大的秘密!”李薇大声嚷嚷着。

“是是是,你知道我的秘密,你什么都知道,你天下无敌,那你去说吧,快,快去说吧……”陈月洲翻着白眼,没理会李薇。

“我爸已经告诉我了!我男人之所以会车祸死亡!背后做了手脚的人就是你!你这个杀人犯!”李薇大声咆哮道,“你如果不救这个孩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叫,陈月洲是彻底蒙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等下捉虫

暂时还没捉虫

最近更新比较少,一般更新会很晚,一方面是因为我该去新疆了(之前说过,抢了个名额去做课题,很快会回来,不过还是尽量走之前完结)

另一方面是这两天一个不熟的老师在给她该上小学的孙女找钢琴老师,聊到上兴趣班她孙女大哭大闹的问题上,都怪我嘴贱说了句:“我小学时候也是,那时候还考级好痛苦的……”

结果,哟呵。

找上我了。

我们这附近钢琴老师普遍是45分钟一节课在300600元吧,找非职业的老师,也是至少200元45分钟一节课。

如果能找个以前考过的学生教,岂不美哉。

这我就极其尴尬了,说我不去吧,人家比我能说,开不了口;去吧,太浪费时间了,我不开心。

所以我现在头大,晚上还得翻乐理书,明天还得去琴行。

小时候总是被爸妈摁着脑袋学了无数五花八门的东西,什么跆拳道啊、钢琴啊、长笛啊、素描啊、水彩啊、书法啊、华尔兹啊、礼仪啊、形体啊、乒乓球啊、陶艺啊、插花啊、(别笑,真的有插花这门课,我记得我小时候插得还挺好的2333)……反正小时候那种少年活动中心有的课程,爸妈基本都摁着我脑袋学遍了。

身边的家长们都有一种如果不学就会在起跑线上输掉的感觉,所以我犹记得小学班里到了音乐课一半都会弹琴哈哈哈哈……当然,可想而知,那些不会弹琴甚至不认识五线谱的孩子就显得很尴尬了。

我记得小学时候要学三门乐器:竖笛、口风琴和口琴,但是音乐课又短,没有乐理知识的同学学起来就慢,至今都记得班里一个小提琴拉得666+长相也666的小霸王组织大家不让和那些不会吹笛子的孩子玩,说:“他们穷还笨,跟不上我们进度,爸妈说了不要跟他们玩。”

现在想来,孩子时期的校园霸凌真是真真真真的人性呐,什么都能成为霸凌的理由,家长也是难做啊……

啊,扯远了……

小时候学的虽然多,但当初年纪毕竟那么小,鬼才能记住……

小时候学琴除非这么多年一直没放弃,否则长大后能照着谱流畅弹出巴创6都牛逼了好吗(如果你放弃多年现在还能流畅弹出来,你记忆力超群,我给你跪了,大佬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所以真是不该嘴贱,啊,好烦,真的好烦,关键是这个老师我还不熟【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