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霆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满是坚毅之色,不管是他还是父亲,亦或是皇上必会明白羌族的重要性,否则此次,父亲也就不会以赴约之名,还在他来数月之后,从寒城绕道进羌族。
自己也不会在那日之后,没搞清楚状况,就急忙离开来羌族之境打探。
战云霆剑眉微蹙,陡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心思漂移得不合时宜。
“我们送出的信必能迷惑……”聂峰见小王爷如此,不由劝言。
战云霆不容置疑道:“小王必须亲自去。”
聂峰请令:“属下随小王爷一同去。”
“不行,你是我贴身护卫,一旦随我离开,暗处之人必会察觉,明日叫暗影扮作我的模样,你寸步不离跟着……还有看顾好父亲。”
“属下遵命,敢问小王爷何时出发?”
“四更。”
……
二人商议完毕,聂峰退出战云霆的营帐。
战云霆拿过一旁来自王府的信件,再次拆开。
素白宣纸之上是女子所书的秀体字,而来信的笔迹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正是王府中的荣嬷嬷。
战云霆没想到自己为了等待皇命,稍晚一步离开寒城,竟然收到了这封疑似预警的书信。
若是没有父亲遇害一事,战云霆或许只是将它作为一封简单的家书。看过即忘,然而父亲遇害一事太过蹊跷,信中所言【勿临积深雪境恐遭于暴】不就是父亲此次遇难之地,遇难之情?
若他们当初收到了,父亲是不是就不会遇难。真的只是巧合吗?
战云霆翻过另一封同样字体的书信,不由想知道缘何两封信措辞如此不同,真的是一人所书吗?
夜更静了,明月被云遮住眼。
一间营帐内悄进去一人,又走出一人。
只见那人身形在夜色的掩映下悄无声息地接近自己的骅骝,身形如风翻身而上,扯动缰绳就立即消失在原地,徒留带起的风吹弯细嫩的草茎。
花媱看了眼熟睡的小云嫣就自去房中睡了,除了中间被其夜哭弄醒了一次,还算安稳地睡了一觉。
第二日,她就第一次享受到了丫鬟伺候的好处。之前在月子中虽然说吃饭有人端,头发有人理。但那时是自己不方便的时候,现在则享受为多。
如今花媱的生活虽不至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状态是她最满足的状态了。
随后花媱就在荣嬷嬷的帮助下忙碌起来,花媱总有种感觉——荣嬷嬷是在将她往大家夫人的路上带,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姨娘可以有资格插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要过了,敢时间,这章可能明天要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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