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道:“那怎么到这里来了?”
秦蔚眄了一眼孤立无援的早春母子,似笑非笑道:“这不有两条漏网之鱼在这儿么?”
早春终于崩溃,拽着高旦向她跪下磕头痛苦:“军爷!我们母子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早在五年前分家就被分出来了!求求您……”
秦蔚一脸无所谓地抱手看着。
早春又拽着高旦向“世子”磕头:“世子殿下!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秦蔚冷笑一声:“好一个什么都不知道!本世……我还什么都没问呢!你倒是未卜先知了,嗯?”
早春抽泣声顿了顿,她又很快哭起来:“铁定是正房家惹出什么事了,教军爷来杀了他们……可我们母子俩早就分家分出来了,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秦蔚点了点头,“宽宏大量”道:“如此说来,你们是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那好,我问你——五年前,你家高树修高老爷手里过了一批送往汴都的五石散,这事你们知不知道?”
早春伏地大喊道:“我不过是个买来的小妾,哪里知道老爷手上过了什么生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军爷!”
秦蔚通情达理地笑了笑,又指着呆愣愣的高旦道:“那他呢?他也什么都不知道么?”
早春推了高旦一把,叠声道:“旦儿,快告诉军爷,你什么都不知道!”
高旦被他娘推得摇晃一下,扑倒在地。半晌,他艰难地支起身子,声音虽小,却格外坚定:“阿娘,咱们不是见过有纸包的……”
早春狠狠一搡把他推倒在地:“旦儿,你胡说什么?!”
她随即眼露凶光,两指探入袖中……高旦被溅了一脸的血。
秦蔚施施然收刀入鞘,走到早春尸身跟前,踹了一脚她的胳膊,她袖中立即掉出一柄半长不短的匕首。秦蔚难得屈尊降贵地蹲下来,从早春怒目圆瞪的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她摇晃着那张面具,偏头对高旦道:“自个儿亲娘被人调包了都不知道,高小公子,你该不是瞎吧?”
高旦一张小脸惨白,衬得额头被磕破的那一块格外的红。
秦蔚丢了面具,起身拔刀:“对不住了,高小公子,谁让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不得不送你下去了!”
她的战刀被另一柄战刀稳稳格住。沈宿不知何时也下了马,他压着刀柄,低声道:“殿下,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蔚爷:等什么?难不成你还想替他求情?
沈军师:不是我,换个人求。
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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