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笙。”

顾雪笙猛然站住，她没想到这个时候方嘉睦会突然出现并叫住他，他想做什么？

“方教授好”陈初蕊甜声的跟方嘉睦打了个招呼，看着冷着脸的顾雪笙，不明白向来尊师重道的她怎么没有反应，只好小小的扯了一下她的袖子。

“方教授，有什么事吗？”顾雪笙有些冷淡的说，上次她以为都已经把话说清楚了，这个人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真没想到，这时候他居然还敢出现。

“能单独聊聊吗？我想为上次的事情给你道个歉。”方嘉睦很平和的说。

陈初蕊看了看方嘉睦，又看了看顾雪笙，迟疑的插了一句嘴，“方教授，这不太合适吧……”

这教授虽然长得人模人样的，但也三四十岁的，还好意思找雪雪“单独”谈谈，要不要脸啊，陈初蕊心想。

方嘉睦这才看了她一眼，“是有点，那不如这位同学一起去吧。”

顾雪笙悚然一惊，立刻拉着陈初蕊的手，“不用了，她等会儿还有课，我跟您过去，有什么事麻烦您快点说，好吗？”

方嘉睦凝视了她片刻，才点了点头。

“快点去上课吧。”顾雪笙拍了拍陈初蕊的肩膀，以不容置疑的眼神看着她。

陈初蕊迟疑了一下，还是在她的压力下，缓缓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她一走，顾雪笙脸上最后的那一丝温柔立刻消失了，冷漠的看向方嘉睦，说：“我以为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麻烦方教授以后离我远点，可以吗？”

方嘉睦的嘴角微弯了一下，并没有被她尖刻的话惹火，反而很平和的说：“抱歉，以前是我太盲目了，这次之所以找你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道歉就不必了，您的心意我领了。”

“这里说话不太方便，你也不想让其他同学以为我们在吵架吧？”

顾雪笙看了看周围同学投过来的好奇的、窥探的目光，咬了咬牙，还是点头同意了，“行，那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方嘉睦轻笑着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那就去三号楼的天台吧，那里人少，说话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