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师兄弟们不为所动,没一会儿就抬着她,“轰轰烈烈”得消失在道上。
“楼!无!书!”莫千邪原地磨了磨牙,“可以啊!跟我来这招!”
“哼!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断袖?洗澡都要和师兄弟们分开洗的人!还真是处处让人感到惊喜啊!”
“敢抢我的男人……看我怎么玩死你!”
莫千邪干脆一把将辣玉子全扔进了嘴里,想象着是正在咀嚼情敌的骨头,咬牙切齿地往安若堂踱去。
等他到了安若堂,里面已经传来楼无书教习的声音,莫千邪上去一脚将门飞开,动静之大,引得师兄弟们皆齐齐朝他投来敌意的目光。
他倒也没在意,视线一直未离开讲台上的楼无书,二人目光似电如火,无情地在空气中较量了几个回合!
莫千邪走到自己位置上,直接坐在书案上,左手斜撑着身子,一只脚着地,右脚曲起踩在书案上,右手手臂随意搭拉在膝盖上,吊儿郎当地看着楼无书,眉间美人痣红的渗血,头一扬,语气颇为挑衅道:“继续啊!小楼夫子!”
坐在他旁边的歌月眉梢抽了抽,心道这莫少爷发的什么神经?
她索性抽了一根残缺的竹片子就朝这“扰乱课堂”的不良少年飞过去!
莫千邪右手忽的伸到左耳旁,竖起两指将飞过来的竹片子夹住,随手扔回了歌月的书案上,“我都说了,我可以让你进前五名,温习这个有毛用?凭这乳臭未干的小夫子在这里讲一两句话就能让你突飞猛进?做梦呢吧!”
歌月拿起那满是一溜小字的竹片子,指间一错,折成了两半!
她当然清楚莫千邪的言外之意——帮她作弊。
只是,歌月虽然经常口无遮拦地设想,但是从来都不屑于实践,她其实打心眼里比较鄙视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所以成绩一直在书院里赶鸭子,她也乐得自在。
楼无书倒是没有动作,只是凉了一双眸子,拿书简的手青筋隐现。
他前几年一直觉得莫千邪虽然恶劣,但是对歌月非常好,这二人称兄道弟,相互扶持,倒让他省下不少心,可是现在知道歌月是女身了,那就不可能再将她放在莫千邪身边了。
而且看这个样子……莫千邪这货居然成长为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