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竹屋上空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
少年御琴飞来,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衣袂翻飞,来势汹汹!
人还未到,声音便传了下来:“左茶!快帮我救救他!”
中年男子见这情况危急,也来不及掏钥匙解开大门的锁,吐了嘴中的草,直接从篱笆外飞身入了院子,几步杀入房中,撂下竹娄,在床头前摆出了一排银针。
这动作一气呵成!
楼无书抱人进门时,他已经点好了油灯,拈针烤在火苗上。
楼无书见状迅速将歌月小心轻放在了床上,少女腹痛难忍,在铺面上蜷成了一只烧熟了的虾。
“出去。”左茶道。
楼无书的目光不曾离开那只“小虾”,脚似生了根般。
“出去。”左茶严肃地重复道。
这是左茶的规矩,施医术时从不容许有人在场旁观。
楼无书心下堵得慌,握紧了双拳,终是气的甩门而出。
左茶诧异,他从来未见过楼无书这番失态无礼过,不由得带了丝探究,打量着床上的人。
半盏茶的功夫后,左茶出来了,转身将门掩好。
“老子当是要死人了呢!你这么着急!”左茶甩袖嗤道。
一直守在门口的楼无书听他这么说,终于松了口气,喜道:“他没事了?”
左茶悠悠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还是先去林外的小城里,给她寻几块月事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