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让一向谨慎的牧皇子不确定,是不是暗中藏着更多的人,一旦他带人突围,这些人就能包围他们绞杀。
而红岫现在站在这里与牧皇子搭话,也不过是利用牧皇子谨慎的心理,来拖延时间好等着药效发作,然后在对他进行绞杀。所以听到牧皇子的话,红岫没有反应,因为她知道或许牧皇子可能会被救走,但是他的手下是一定会把命留在这里的。
红岫说道:“在老地方会合,也要看你们能不能走得了,还忘了对你说一声,你的那些骑兵已经被我绞杀了,我猜牧皇子跟来的人就这些了吧,既然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就要做好留下命的准备。”
牧皇子听到他的骑兵全被绞杀了,眼中露出了不信的目光,那些人就是马上的战神,一千人或许会死上一半,但是要说全部死了,牧皇子却是不信的。
可是他却忘了,和他做对的是女人,女人想出来的办法,从来不是与敌人面对面的公平对决,而是将敌人最大的依仗先拔出了,然后再对敌人进行致命的一击。
而骑兵在马上自然是最强的,可是若是没有了马呢,或许他们连步兵都不如。而现在牧皇子也同样没有想到,他们吃的午饭中已经被动了手脚了,要是陈有卿在的话,也不会想到用这样的方法,只会将他们团团包围,与他们面对面的战上一场。
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因为女人狠时甚至比男人还要狠。
牧皇子红岫所说的,又看似随意的说了几句话,还是在套红岫的话,红岫也漫步尽心的与牧皇子闲聊,当看到他的属下脸上出现微妙变化的时候,红岫嘴角的微笑越来越大。
红岫注意到了,牧皇子自然也注意到了,看到不少的属下捂着肚子,脸色微变,对红岫沉声问道:“你做了什么手脚?”这些捂着肚子的都是普通的属下,而那些不死人看着却是神色正常,显然红岫的药对他们不起作用,这倒让牧皇子放心了不少。
红岫看到了这样的结果,倒也没有多少以外,那些不死人肯定是用药物喂出来的,能抵抗烈性泻药也是很正常的。
红岫却是没有回答,而是对着身边的持弓箭的士兵喊道:“放箭。”一排排的箭对着牧皇子射去,自然有人护着他后退。
牧皇子嘴角带着轻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拿住我?让你看看我不死人的厉害。”牧皇子被人又扶回了帐篷,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外面的局面一样,而他所说的不死人对着普通士兵的时候,确实是一面倒的局面。
这些不死人就像是拿刀在砍白菜一样,毫不费力,红岫眼眸一沉,对河对面包围的士兵喊道:“不要硬碰硬,用弓箭射他们的头。”这批不死人确实很厉害,对上一般的士兵就像是对上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好在这样的人并不多,也就一二百人,那些受不了泻药的人已经不足为惧,主要还是绞杀这些不死人,一千五百人对上这些人,不是硬拼,只拿弓箭对着他们射箭,果然死去的越来越多。
当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帐篷内的牧皇子还是没有出来,红岫过了河之后,走到了包围的帐篷之外,看着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已经猜到了结果,果然士兵小心的挑开帐篷之后,里面已经没有人了。而帐篷内床塌下有一个大洞。
而床榻上却留了一张纸:我们还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