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暖使劲点点头,把嘴里的桃子咽下去说道:“好”。想到能有人帮父王照顾自己,父王不累了,挺好的:“父王说,他喜欢的就可以做娘亲。”
太后看到阿暖点头,有些兴奋了,想不到阿暖这么容易就拿下,可是听到后面的话,心立刻就拔凉了,就觉得肝一阵一阵的疼了起来。
太后不是轻言放弃的人,看着阿暖依然温暖的笑着,心里却暗搓搓的想着怎么把这个皮球拍碎。
......
次日,早朝:
最前方的椅子还在,但往日坐在椅子上信亲王却不见了踪影。很多大臣并没有起疑心,毕竟信亲王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出京游玩。
但是,有的人还是起了疑心。
“......就这么定了,还有事吗?无事退朝!”文帝处理完一名大臣报上来的问题,看着下方安静的群臣,心里有些烦躁。
“陛下,臣有一事上奏。”一名鹰钩鼻子的中年官员上前一步,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哦?向爱卿,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倒是很久没见你上奏了。”文帝淡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是臣的错......”向泽瑞先是惭愧的告罪,接着疑惑的问道:“陛下,臣想问一些关于禁军的问题,可是信王殿下不在......”
“信王,去陇西办事了......”随口扯了个地名,文帝眼眸微眯:“有什么问题,你跟朕说。”另一侧,群臣最前方的一名发须尽白的大臣也深深的看了向泽瑞一眼。
“都是些关于禁军体制的问题,可大可小,这?”向泽瑞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禁军副指挥使也了解这些,散了朝后你去问他便是......若是能提出什么好主意,朕有重赏。”文帝眼皮微垂,但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向泽瑞脸上的表情。
向泽瑞感受到文帝的注视,垂下头来,跪谢文帝:“臣遵旨!”
“起来吧,还有事吗?”文帝扫了一眼安静的群臣,心里更加烦躁,摇了摇头,离开了大殿。
“退朝!”何全尖锐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大臣们跪送文帝。
散朝后,向泽瑞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但很快隐去表情,向宫外走去。出了宫门,向泽瑞坐上了自家等候在外的马车,对着车夫吩咐道:“去禁军副指挥使葛大人家。”
“是。”车夫立刻调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行去。
“跟上他。”方才朝堂上那名白须老人对着自家车夫沉声道:“别让他发现了。”
车夫虽然疑惑,但也马上驱赶着马车,跟上了向泽瑞的马车。
......
半个时辰后:
“向大人慢走,像您这么忠心尽责的人,实在是令葛某佩服!”一名身穿铠甲的大汉亲自把向泽瑞送到门口,语气充满敬佩之情,说罢还抱了抱拳。
“哪里,哪里,葛大人和我都是拿朝廷的俸禄,自然要为陛下排忧解难,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向泽瑞回了一礼:“葛大人请留步,我也该回去了,还有一堆事务要处理。”
“好,向大人慢走。”葛霆宇站在门口,送走了向泽瑞,等向泽瑞的马车消失在拐角处才回了府。
“怎么?向大人找你有什么事?”葛夫人马上迎了过来,面色有些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