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冷素素是个聪明的女人，自己这样提点她，她应该是可以明白的。

“这些不是我说的，你可以去问霍老大，也可以去问其他人，或者去网络上查一些消息。你会查到一些东西的。言之白，没有你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没有必要诋毁他，你见过我诋毁一个跟我无关的人么？”

说完之后，封九霄松开了冷素素。

冷素素迟疑了一下，她看着封九霄，的确，封九霄这样的人，不可能去诋毁一个人。

“言之白，之前的痛都是装出来的？”

冷素素问道。

虽然她相信当年的言之白，很疼爱自己，也是个善良可爱的人。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言之白没变吗？

这是不一定的。

人都是会变的。

更何况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她不知道言之白后来的生长环境，也不知道言之白怎么做到言白集团总裁的。

所以，她不了解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