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苏以欢陷入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梦魇。
耳边似乎传来了清晰的枪击声以及爆破声。
苏以欢猛地惊醒。
呆呆的注视着四周。
空白的墙壁、密不透风的门窗。
一切压抑且让人自闭。
轻咳一声,她的声音沙哑且干涩。
“姐姐,不要乱动,你感冒了。”小沙弥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屋里。
他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举到了苏以欢的面前,“这是青衣让我给你的。”
“你搁着吧,等会儿我再喝。”
说完,苏以欢又躺了下来。
房门被推开,陆之行走了进来,“你先出去。”
“啊,那好。”
小沙弥点头离开,临行前还顺手关上了门。
小小的房间内萦绕着两人的气息。
苏以欢不说话。
又或者说她懒得开口。
“你感冒了。”男人的声音极淡,“还是说你在以这种方式来反抗我?”
空气中安静的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将一个糖罐子放在桌子上,陆之行道,“都是你喜欢的口味,和药混着吃就不苦了。”
双眼盯着天花板,苏以欢无力的开口,“你现在是谁?”
“那你又希望我是谁?陆之行嘛?”
陆之行轻蔑的笑了笑,随即便听见他低声道,“我是青衣,或者你可以叫我鹰。”
想了想苏以欢道,“我想见见他。”
直觉告诉她,她应该认识陆之行的,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每次深究这个名字,脑袋就如同要炸开一样让她疼痛难挨。
陆之问......陆之行......
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根绳索牵引着她,让她不断的往前走。
许久,就在苏以欢以为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之时,陆之行突然道,“罢了,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见他了。”
今晚,或许他就能杀了陆之行。
好半会儿,陆之行耸了耸肩,一副我已经尽力的样子,“他还是不肯出来。”
这个陆之行以前不让他出来的时候他跳的比谁都欢。
如今正需要他,他却比谁都躲的深。
“也许因为昨天晚上那件事,所以现在他不敢出来见你。”
鹰鄙视的勾了勾唇。
陆之行不愧是怂蛋中的怂蛋。
和这样一个人格共用一个身体真是有损他英明的形象。
“起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能让陆之行那个怂蛋出来的地方。”
俩人来到了寺庙的正殿。
相较于后院略显孤寂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