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低而轻,在黄毛青年耳边响起,特别是最后两个字轻轻从红唇吐出时,令黄毛青年不寒而栗。
黄毛青年心头一跳,反应过来以后,不禁羞恼万分:老子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吓倒不成?
耻辱,绝壁是耻辱!
黄毛青年也不痛呼哀嚎了,梗着脖子,仰起脑袋,冲风华冷笑着叫嚣道:“来啊,郁晚,冲这儿砸,你要是敢砸,我陈光敬佩你叫你一声姑奶奶,你要是不敢砸,就特么是一个……”
小贱人三个字,黄毛青年还没有说出来,酒瓶冲他脑袋砸下来。
“哐当——”
“噼里啪啦——”
酒瓶砸在脑袋上,碎裂成片,一道鲜艳浓郁的血混合着酒水,从黄毛青年额头上缓缓地滑落下来……
黄毛青年宛如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鸡,嘴里的话尽数卡住喉咙里。
就连卡座里他的几个小跟班们,也是震惊的张大嘴巴:“杀……杀人了……”
一声惊叫高呼,引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