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表小姐,王爷现在不在屋内!”
“不在?!”
阮诗悦神情微怔,随即看向了一旁紧闭着房门的东厢房,那里,兰芝和萍儿两人正守在处面。
阮诗悦一进园子,兰芝和萍儿两人便已经瞧见了,但却像是都没有瞧见似的,谁也没有过来跟阮诗悦打招呼。
看着守在屋外一脸平静的萍儿和兰芝两人,阮诗悦心里隐隐的有些烦燥。
强压下心中的不适,阮诗悦装作没事人一样的走到了兰芝和萍儿两人面前。
“兰芝,云曦可醒来了……”
“啊……南宫羿恒,你疯了……唔唔……”
陌云曦不仅醒来了,而且早在阮诗悦来之前便已经醒来了,但醒来是一回事,能不能起来是另外一回事。
陌云曦一大早是被颈上传来的又痛又痒的感觉给刺激醒的,一醒来便看到某个家伙就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她昨夜里已经被折腾的够呛,一大早的还不让她好好的补个觉,陌云曦当时火大的便将身上的南宫羿恒给推开了,然后拉过被子卷吧卷吧将自己裹严实了,将南宫羿恒晾在一旁继续睡觉。
只是她这个样子反而让南宫羿恒觉得她越发的可爱,更加刺激了南宫羿恒的某根神经,南宫羿恒唇角向上勾起了一个好看的月牙儿,将陌云曦连同锦被整个都禁锢在身下,不等陌云曦开口便封住了她的双唇,紧接着便长驱直入,窃开贝齿进入腹地开始他的进攻和掠夺。
陌云曦下意识的想要去反抗,却发现身子裹在锦被中被南宫羿恒压着动弹不得,陌云曦这才意识到,她自己方才是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就在陌云曦抵御不住南宫羿恒的连番进攻,快要丢盔弃甲,弃城投降之时,身上突然一凉,陌云曦瞬间便清醒了过来,身上的锦被已被南宫羿恒给大力扯开,连带着陌云曦身上的寝衣也被拉开,露出护在陌云曦胸前的那片浅蓝。
陌云曦当时一惊,下意识的便惊叫出声,只是还未说出更多的话语,双唇再一次的被南宫羿恒封住,剩下的便只有含糊不清的话语和一片缠绵。
“别……闹……羿恒……不要……唔唔……呃……”
门外,阮诗悦听着屋内时断时续的传来的这些声音,虽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但她脸上的表情还是无法做到真正的自然。
“既然……云曦还没有醒来,那……我先回去了!”
慌乱的,阮诗悦带着莺儿逃也似的出了雨轩阁,脸上虽还挂着浅笑,但却极其不自然的僵在了脸上。
一回到怡欣院,阮诗悦便关上了房门扑到了床上难受的痛哭出声。
看到南宫羿恒平安无事的从里面出来,陌云曦脸上随之绽放出耀眼夺目的光华,向着南宫羿恒飞扑而去,也不顾南宫羿恒此时身染冰霜,伸手紧紧的环抱住了南宫羿恒。
萍儿也赶忙上前将与陌云曦同色同款的狐裘披在了南宫羿恒的身上。
“云曦,冷!”
“不怕,因为你这里是热的。嘻……”
南宫羿恒很想去回应陌云曦的热情,只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行,伸手将陌云曦从自己怀中扶起温柔出声。
陌云曦却一脸的无所谓,反而是将手贴在了南宫羿恒的心口上开心的出了声。
“两位,此时寒意正浓,不如进屋细聊如何?”
莲诺此时已经走到了南宫羿恒和陌云曦两人跟前,目光直接对上了南宫羿恒。
陌云曦被莲诺的话一提醒,便要拉着南宫羿恒进到屋子里面去缓一下。
“不用了!云曦,我们回去吧!”
从冰室出来已经缓了一会儿的南宫羿恒,身子已不像刚出来那会儿没有知觉,在拒绝了莲诺的好意之后,南宫羿恒便直接带着陌云曦离开了惠青园。
怕自己身上的寒气会伤到陌云曦,南宫羿恒刻意的与陌云曦保持了一些距离,陌云曦却不管那么多,直接上前紧握住南宫羿恒的手。
南宫羿恒一时无法,解下自己身上的赤狐袭衣将陌云曦整个人包裹严实,然后抱起陌云曦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飞身回了雨轩阁。
等到两人回到雨轩阁后,南宫羿恒将陌云曦轻放在了软塌上,替陌云曦细心的盖好绒毯,让随后赶回来的兰芝和萍儿两人好好看着,自己便去了一旁的净室泡了个热水澡去除了一身寒气,换好了衣衫这才重新回到了屋内,将包着绒毯的陌云曦一把抱进了怀里将一颗脑袋埋进陌云曦的颈间轻蹭着。
惠青园内,在陌云曦和南宫羿恒两人离开后,莲诺便去了陌云曦方才呆过的那间屋子,在软塌的小桌上,是陌云曦未曾动过的姜茶和糕点,桌边,是那本《福生录》的行医笔记。
莲诺伸手将那本陌云曦看了一多半的行医笔记拿在手中,小心温柔的轻抚着,温柔的……就像是在轻抚着爱人的脸。
从笔记中的折痕来看,莲诺知道,这本笔记陌云曦已经看过了,眉头微微皱起。
不知道,陌云曦在看过后能否因此想起一些什么来。
看着小方桌上那未曾动过的蜂梨糕,莲诺轻皱的眉头越发皱的厉害。
明明陌云曦和他所等的那个人是同一人,但喜好,习惯性情……好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莲诺此时心中一片茫然,他所等的那个人……真的还能回来吗?
天气一天一天的冷了下来,尤其今年冬天显得比往年还要冷上一些。
国公府在皇城外有一处庄子,因为庄子里有一处活水温泉,受温泉的影响,庄子里的温度要比其他地方暖和一些,也比其他地方的空气湿润一些,阮老夫人似有些耐不住这冬日的寒冷,收抬了一下便去了庄子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