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身上的痛苦也终于消失了。

其实她早就想杀姬灵了，如此也是好的！杀了程曦之后，师父一定会恨死姬灵了！

“想不想成为真正的强者？”

她的脑海里再次出现了声音。

“想！想！当然想！”她连连点头，期盼得看着某处。

“恩！”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温和如水的答应声，然后下一刻，无数晶莹剔透的雾气迷饶在她周身，散发出圣洁如月光的光芒……

“啊！”她痛苦得发出一阵尖叫，灵魂就如同被战矛刺穿，排山倒海的气流不断往她身体里钻，似要将她的突骨头震碎。

“你得到我的加持，不生不灭，除了我之外，你就是众魔之祖！”

这个声音子听似温和，但它根本就是这天地间最冷酷的！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任何人都摆脱不了半分，包括鸿羲……

容子衿撑起身子，方才痛苦已消失，她感觉身体凝结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大气势，有种魔性已浸没了她的灵魂。

原本的水眸已变得狭长，粉嫩的双唇变成了暗黑色，唇角微挑时，带着一种嗜血的诡异。

“谢主人恩赐！”她对着某个方向磕了一个响头。

另一厢，姬灵提前苏醒了，她一睁眼就想找鸿羲的影子。虽然她没有和他在一起的记忆，但有一点能肯定，他说的是真的！

因为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很长很长，她记不得梦里的内容。只记得她爱他，爱得刻骨铭心！她为了爱他，经历了无数苦难……

“陛下，您醒了？”帝凌天放下正在喝的红豆粥，急急忙忙得起身走到床前道：“他出去了，出去之前他让我留在这里保护你！”

姬灵看了一眼桌上的红色的粥，扶额叹息：“你喝的是什么？别告诉我这是一碗人血炖粥……”

“我说了很多遍！我不爱吃人！真的不爱！除非有人说你坏话！”帝凌天觉得很无辜，指着那碗粥道：“你看看清楚，那是红豆粥！还加了蜂蜜……”

“鬼才信！咱们这妖宫哪来的红豆？哪里的蜂蜜？”姬灵又是重重得叹息。别看这妖宫外表豪气，其实早已米缸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