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一落，慕容惊澜果然停下了脚步，眸光蔼蔼得看着她。

楚眉灵看不出他的喜怒，但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大抵是因为安静下来的缘故，她竟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水流的哗哗声，于是立即转移话题：“鸿羲，你听！附近怎么会有江河的声音？”

慕容惊澜却根本不在乎这声音，而是长臂一伸，强势将她揽入了怀，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唇，低眸欣赏着她泛红的脸颊，然后突然低下头吻了上去。

“呜！”她瞪大了眼，呼吸倏然停止，鸿羲居然吻她了？记忆中，他好像从来没有吻过她！就连上一回被他侵犯也只是发泄情欲！

他的吻比阿澜的笨拙，但同样具有侵略性和占有欲。她觉得很疼，却不舍得推开，只是顺从着他，甚至引导着他。

一吻作罢，他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呼吸粗喘，在她耳边哑声道：“你还是忘了我们相依的数千年，忘了很多不该忘记的……”

楚眉灵沉默。的确，她只是记住了一部分。很多事都忘了……

“我们的第一次是因为你听信了他人的建议，在我的汤药里下了媚药。”慕容惊澜的唇角不自觉得浅浅勾起，深邃的双眸闪动着柔柔的温情。

楚眉灵不服气，哼哼了一声道：“我那时候是傻子，怎么会给你下这种药？”

“管你是不是真的想给我下药，还是被人骗了。我就顺从你喽？”慕容惊澜低头覆上她光洁的额头，语气竟带着几分孩子气。

楚眉灵的心就像搁在暖炉旁，小脸滚烫，手臂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

“过后，你问我方才在做什么？”慕容惊澜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狭长含笑的黑眸既充斥着欲望，又带着极致的温柔。

楚眉灵羞得差点咬掉舌头，心急之下立即道：“时间紧迫，我们快点出发吧！”

“你猜我如何回答？”慕容惊澜非但不放手，反而越锁越紧，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邪魅，在她耳边轻轻喷吐着滚烫的气息。

楚眉灵的脑袋晕乎，四肢就好像被人捆了，无法动弹一下，她有些恼羞成怒，没好气得道：“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回答的？”

慕容惊澜笑得似乎更“开怀”，不顾她的挣扎，继续道：“我说，我们方才在做游戏。从那以后你就一直缠着要和我做游戏，你还说游戏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