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嫂子令楚眉灵始料不及，在和慕容惊澜对视后，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希望允黎真的能忘记她！找到自己的幸福！

“蹭蹭蹭！”

祠堂内传来阵阵琴音，空气中出现很多神奇的符文，这些符合互相碰撞融合，在一道强烈刺眼的光芒中，它们渐渐化成了人形。

人形是透明的，它没有五官，甚至连基本的体型都没有，他身上透出的只有腐朽的气息：“你们能找到这里，已是个奇迹！但我不希望这奇迹继续下去，否则你们难逃一死！”

“你是谁？储战？”楚眉灵问他，语气平静。

“我不是储战，储战的魂魄早已离开了这里，我是褚家长老，褚薛……”透明人形回答，它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透骨的悲意，“储战本是天命人皇，可惜啊可惜……”

楚眉灵并不畏惧他，而是对着行了一个礼，恭敬得问道：“前辈，你能将储战和复月生的故事告诉我们吗？”

储薛的声音有些不悦：“世间恩恩怨怨，岂是旁人的只字片语能解释得了的？这里本是褚家人的一片净地，如今被你们闯入！该当何罪！”

“我们是为百姓而来！没有罪！”楚眉灵的凤眸闪烁着精光，反问他道：“你们知实情而不告诉我们，和那些残害苍生的幕后人有什么区别？”

“残害苍生？”储薛不解。

楚眉灵回道：“无论是沧澜大陆还是圣罗大陆，在百姓中出现了一种毒物，名为邪霜。只要中了它的毒就会失去意识，轻则发狂，重则撕咬人！但在一段时间后，他的意识就会彻底被幕后人控制！别人以为是恢复正常了，其实他已经是傀儡！”

“那就是普通的魂术了？”褚薛问她。

“不，不是魂术。”楚眉灵的拳头紧握，解释道：“魂术只是暂时控制，而且顶多控制百人，万人已经是最高阶了！但邪霜不同，可以让天下人中毒！那就真的会是天下为魔！”

她这些日子一直在思考这句话“天下为魔”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