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初玖将他彻底推出了门外，终于松了口：“我还不至于让孙儿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宁公公紧跟在慕容惊澜身后，此刻一点声息都没有，包括呼吸……

慕容惊澜走下了几个台阶，突然转身问他：“你方才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宁公公立即低头回答：“奴才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那朕怎么听到了笑声？”慕容惊澜继续问，周身透出一丝威压。

“奴才……”宁公公语塞，紧张得浑身颤抖。

好在慕容惊澜竟然转移了话题，一脸严肃得问他：“朕身上没有温润如玉的气质？”

“呃……”宁公公抽搐了下唇角，心里暗想，您那是妥妥的杀伐果断，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啊！和温润的性子沾不到一点边儿。

“回答朕！”慕容惊澜提高了语气。

宁公公深吸了一口气后回道：“您穿白衣的时候有那么一点温润的感觉……”

“嗯。”慕容惊澜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又不自觉得抬手摸了摸脸颊，又问：“朕生气的模样可怕吗？”

“您生气的模样虽可怕，但您笑的时候更可怕！”宁公公说了大实话。慕容惊澜若是发雷霆之怒那顶多就杀几个惹他生气之人。若是笑着转动扳指，那他可能要杀许多人……

“朕笑起来可怕？”慕容惊澜很是吃惊。

“是！奴才不敢欺瞒陛下……”宁公公也是个直肠子。

“那朕，朕勇敢上进吗？”慕容惊澜问出了连自己都想不到的问题。

宁公公差点再次笑喷，眼前的哪里还是陛下？简直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他沉默了一会儿，正声回答：“您不仅勇敢上进，更是激流勇进！”

“激流勇进？”慕容惊澜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