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承义似是想了一会儿,看向楚月梦回道:“表妹,我问你。你今日有没有见到寒倾澜?”
“没有。”楚月梦回道。
“祖父您想,寒倾澜既然在意李公公,为何她有难,他却不帮呢?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孙儿白日猜错了,他真的是死了!”胡承义一口咬定。
“好,既然义儿也支持,那祖父就搏一搏!”胡向荣拍了拍胡承义的肩膀。
随后,他将刚从密室取出的钥匙递给了胡承义:“原本是想去取血菩提,如今看来不用了,这把就是开启大门的钥匙、现在就由你来保管,这一次的搏命也不知能不能活下来,你明日先出京城!”
“是,孙儿一定能妥善保管。”胡承义接过了钥匙,唇角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
胡向荣依旧愁眉不展,苦苦得在房内踱步。
“父亲,您还在犹豫什么?”胡承义问他。
胡向荣叹息:“寒倾澜虽已死,但他的党羽犹在,特别是边关八大将军,都是他的心腹啊!若是他们不服秦玉德,秦玉德又该如何稳坐皇位?”
胡承义笑了笑,道:“祖父不必担心,陛下是由寒倾澜所杀,虽然无人敢定他的罪,可所有人心底都和明镜似的,谁再敢搬出砍杀陛下的凶手反对秦玉德上位?至于秦玉奇你更无需担心,他已被抓了。”
“什么?秦玉奇怎么被抓了?”胡向荣怔了一下。
“他喝醉了酒,发起酒疯,竟在府门外大骂先帝犯糊涂,让秦玉笙这个蠢货继位!”胡承义满脸都是鄙夷。
“哈哈!”胡向荣了笑了起来,捋须道:“想不到他竟是个酒疯子,这回秦玉德是稳坐皇位了!”
“哈哈,胡大人!你们祖孙聊得好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