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初尘亲自带回来的。还有土壤,用了药剂给土浇灌,特别种植,这些花才能够存活下来。”祁佀寒又扭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花儿,如实说道。
这北初尘倒是对他格外的忠心。
提及北初尘,迟胭又想到一件事,开口对祁佀寒说:“还要感谢岸笙。我替夜离你替我,谢谢他。”
“夜离?”祁佀寒对这个名字不解。
“对啊。”迟胭说完,又想到什么,解释道,“就是那个刺客的名字。你不知道?”
迟胭故意问着,打算试试祁佀寒,看看他知不知道夜离到底是谁派来的。
可是,祁佀寒没有再回话,又转身去看花草,看了一眼后,他抬起步子,直接说:“走吧。”
“哦。”迟胭眨了眨眼睛,跟上去。
自从她知道,栖儿是相府派在她身边的人后,迟胭就觉得还是祁佀寒更好相处些。
刚说完,迟胭就后悔了,她又赶忙慌乱的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离开,不是离开你……”
她当然要离开,就算回不到现代,也不能在宫里守一辈子的寡,当一辈子的太后。
“真的吗?”祁佀寒的眸子亮了亮,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一样,不敢确信的问。
迟胭感觉祁佀寒好像没听明白她的意思,硬着头皮说:“当、当然是真的了。”
爸爸妈妈从小就教她要做个信守承诺的好宝宝,她总不能跟眼前这个调皮的皇儿子一样,总是说话不算数吧?
听到迟胭磕磕绊绊的话,祁佀寒伸手,突然紧紧的抱住了迟胭,一点不肯松手的样子。
这么毫不避嫌的抱她,真的好吗?
对面的花匠依然在专心忙着整理花草,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或者,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瞅着这边看。
“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去陪你母后了!”迟胭有点难开口的说着,她真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这孩子是多没有安全感才会这样?迟胭上一次有这种窒息感还是她穿越来的第一天,那次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