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了一刻,栖儿又出声说:“奴婢还听说,大牢里是关进去几个从将军府抓到的盗贼,北将军正气急的在御书房要找皇上讨个说法呢。”
“几个盗贼?”迟胭疑惑,怪不得一向早走的祁佀寒今天大早晨的赖在她这里不走呢,敢情是外面有人找他算账。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再说,他们俩人关系那么好,私下里看着,连君臣的架子都没有。那北初尘是闹什么呢?难道是演给别人看的?遭了,那一定是早早的就中计了。
可是不对呀,祁佀寒到底是怎么知道她要在将军府救人的呢?迟胭绞尽脑汁想着。
“来人呢!”
迟胭一喊,一个宫女便从外面跑了进来,到迟胭面前,欲要行礼,迟胭拦住她,说:“不用行礼了,你现在跑去前殿看看,都有什么情况发生?”
“是。”宫女迟疑了一下,弯身行了个礼,领命后,转身就又跑了出去。
“栖儿你先别担心,万一没我们想的那么严重呢。”迟胭一边安慰栖儿一边安慰自己。
栖儿没有回话,简单的点了点头。
清晨,景和宫。
迟胭被栖儿梳着头,扭头看了一眼里面没有动静,对着栖儿悄悄问:“栖儿,昨天,你哥哥被救出来没有?”
栖儿的情绪有点失落,悄声回了句,“没有。”
“没有?!”迟胭“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大叫出口。
“什么没有?”祁佀寒紧接着从里面接话出来。
“没有……”迟胭急忙转着脑弯儿,说,“粥了!”
栖儿诧异的看着迟胭,没有粥了?娘娘是怎么编出这前后不搭的瞎话的?
被梳了一半好头发的迟胭阔步走到祁佀寒旁边,夸张的劝说道:“所以你还是走吧,皇上吃个早饭,连粥都没有,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朕不委屈。”祁佀寒看着迟胭,轻声道。
迟胭一听这话就拉下了脸,现在当皇上都这么清闲了吗?连早朝都可以随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