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好了。”
说着,祁佀寒便弯下身细心为迟胭整理裙摆,动作细致并且温柔至极,让迟胭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栖儿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行了个礼后,低头道:“娘娘,齐王爷在外面,说要向您请安。”
“请什么安啊?你就说我身体不适,会传染,不宜见客,打发他走吧。”迟胭不过大脑的说出一通话,完全没有考虑站在旁边听她讲话的祁佀寒。
“是。”栖儿回应,向外面走去。
“原来胭儿撒谎的时候,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祁佀寒看着迟胭,打趣儿道。
“我……”
迟胭正为难着怎么回祁佀寒的话时,栖儿又从外面跑了进来,她着急忙慌的说:“娘娘,齐王爷在外面哭了,他说一定要见您不可。”
翌日。
祁佀寒没想到,迟胭竟然是真的不会穿衣服,好奇之余很是担心昨天的事再发生,忍不住又唠叨说:“以后不许再像昨天一样了。”
“我昨天怎么了?”被祁佀寒强硬穿着衣服的迟胭,扭过头来,看着他,淡淡的问。
看迟胭一脸无辜的样子,祁佀寒尴尬的替自己圆话,说:“朕的意思是,以后不许穿不好衣服就出来。”
“昨天你们抓到的那个人真的死了吗?”迟胭实在不想跟祁佀寒讨论自己不会穿衣服这事儿。
“胭儿是心疼了?”祁佀寒轻挑眉梢。
“我和他素昧平生,他却要杀我,我有什么好心疼的,我就是好奇他是什么人罢了。”说完,迟胭又问,“那……他自杀了,是不是就查不到他是什么人了?”
祁佀寒一边为迟胭系好腰带,一边回着话说:“暂时可能查不到,时间长了自然会有破绽,胭儿放心……”
“我才不担心你们查不查的到呢,我是担心他外面的同伙以为是我杀的他,万一日后来找我报仇怎么办?”迟胭打断祁佀寒的话说。
听到迟胭的话,祁佀寒心里有些发疼,他垂了垂眼眸,略带愧疚的说:“昨夜遇到刺客,让胭儿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