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开心地直蹦高:“烤土豆啦烤土豆!主公大人,油豆腐可以烤吗?”
“不知道,我没烤过,下次试试看吧?”凛夜兴致勃勃地说道。
“会好吃吗?”天生牙对此表示怀疑。
“要吃吃看才知道呀!快点走啦天生牙,我们去烤土豆了!”
“烤土豆烤土豆!”
“真是拿你们两个没办法。慢点别急,喂——”
凛夜他们走了之后,烛台切走到和泉守面前担心地问道:“没事吧和泉守,要不要去手入一下?”
“没事,伤口不深,”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和泉守的表情看起来却是心有余悸,“真是太可怕了!”
鹤丸别有深意地问道:“你是想说主公可怕,还是想说菜刀可怕呢?”
“都很可怕,而且不是一个等级的可怕!”和泉守愤愤地说道,“一个是让我肉体受到了伤害,一个是让我心灵受到了伤害!”
“啊——”鹤丸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故意曲解和泉守的说法,“你是想说主公害你被刀切,所以是肉体上的伤害,而菜刀切到了你让你有了心理阴影,所以是心灵受到了伤害,对吧?”
“兼先生并不是这个意思呀,鹤丸先生!”堀川急忙替和泉守辩解,“让兼先生受伤的是菜刀,所以这才是肉体上的伤害啊!”
和泉守用力点头:“对对,还是国广了解我!”
烛台切不解地问道:“其实我能理解菜刀是给你造成了肉体上伤害的元凶,想必鹤先生也一定能理解,但是为什么说主人给你造成心理伤害了呢?”
“就是说啊,”鹤丸也没理解,“刚刚主公还说你帅呢,我们可都听见了,她都没这么夸过光坊。”
和泉守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这就是她让我的心灵受到伤害的地方!说我帅怎么了!说我帅就不能正大光明地说吗?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害怕被别人知道一样?”
烛台切和鹤丸沉默着看了和泉守一会儿之后,开始互相嘀咕。
“这孩子在说什么呢?”烛台切看起来十分的不解。
鹤丸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这就是代沟吧,毕竟老爷爷我一千多岁了,这孩子也就才两三百岁而已,不懂。”
和泉守一脸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国广你看他们!”他一转头,就看到堀川正往外走,他急忙问道,“国广你去哪儿啊?”
堀川回答道:“我去找那位新来的审神者,让她当面再郑重地夸奖一下兼先生真帅!”
“你给我回来!”
在说起了烤土豆之后,凛夜就像被馋虫咬了一口一样。在天守阁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圈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我去找烛台切先生要几个土豆!”
“诶?主公大人现在就想吃吗?”狐之助一时间有些呆住了,“该说是超强的行动力吗……”
凛夜振振有词地说道:“本来就到了快吃晚饭的时间了啊,土豆要烤熟的话还需要时间呢!”话刚说完,她的肚子就很不给面子地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天生牙忍俊不禁地说道:“所以,你就是饿了吧?”
“说到想吃的东西就会肚子饿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凛夜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天生牙往外走,“走吧走吧,现在应该正好是做晚饭的时间,我们去找烛台切先生要食材,顺便跟他说一声不用帮我准备晚饭了。”
天生牙有些头疼:“我总觉得他会说一堆教育你好好吃饭的话……”然而凛夜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烤土豆,根本无暇顾及天生牙跟她说的话。
“除了土豆我还想吃烤蘑菇,不知道本丸有没有蘑菇,有鸡腿菇就更好了!说起鸡腿菇,我还很喜欢吃鸡翅!啊还有还有,烤五花肉也很好吃!最好是烤的滋啦响的那种!”凛夜语气欢快地说道。
“主公大人很有研究的样子呢,说的我都想吃了!”光听凛夜说,狐之助都觉得开始嘴馋了。
“狐之助,擦擦口水。”天生牙面色淡然地说道。
“是、是!”狐之助急忙用爪爪擦了擦嘴,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流下口水。它语气无奈地叫了一声,“天生牙大人!”
天生牙弯起唇角:“走吧。”
跟凛夜预想的一样。烛台切果然正在准备晚饭。帮他一起准备晚饭的,是鹤丸、堀川还有和泉守。
一抬头看到厨房门口露出一个小脑袋,烛台切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主人?!”他这一声让鹤丸他们也都看了过来,烛台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音量有点大,于是走了过去降低了声音问道,“怎么了?”
看到了和泉守和堀川,凛夜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还朝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好——”
烛台切转头看了一眼,然后对凛夜说道:“你已经认识他们了吗?和泉守和堀川。”
“没有,”凛夜摇了摇头,“只有上次瓜跑到手合场的时候我见过和泉守先生,不过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后来别人告诉我的。”说着,她悄悄地偷看了一眼和泉守,然后眼睛亮亮地对烛台切说道,“上次没仔细看,现在一看,和泉守先生好帅啊!”
凛夜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和泉守也听到,结果他听完之后,切洋葱的手一抖,就把自己的手指头切到了。
厨房里一前一后地响起了和泉守和堀川的惨叫。
“啊啊啊我的手指!”
“兼先生啊!”
从头到尾目目睹了这一切的鹤丸“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还套用了烛台切的一句话:“太不帅气了啊,和泉守!”
“鹤丸怎么在这?”天生牙伸手指着鹤丸挑着眉问道,“你不是说他差点烧了厨房吗?”
烛台切叹了口气:“本来应该是太郎太刀帮忙的,但他临时有事被叫走了,小伽罗又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只好找鹤先生了。”
鹤丸挽着袖子,手里还拿着削了一半的土豆:“嗯?光坊,我怎么觉得你的语气这么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