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不得不信。

要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能考过呢？

“父亲，对不起，这盟主之位本该您做的！我却无意当中成了盟主！”青鸾说。“父亲，您该不会怪罪女儿吧？”

大长老阴恻恻地笑笑：“怎么会？”

“我就知道父亲不会怪罪！”青鸾高兴地说。“咱们是父女，我做了盟主，跟您做了并无区别！”

特么区别大了去了！

叶雄笑得很勉强：“正是如此。”

“青鸾，累了吧？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涂山峻说。

青鸾点点头：“真的累了。父亲，我就先回去了！”

叶雄点点头，目送那师徒两人走了。

……

这一夜，许多人无眠。

叶雄蜗居在主山后山的小房子里，一晚上心潮起伏，左思右想。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他和谭昀考不过十八级，卓青鸾却考过了？

他们都活了几百上千年了，卓青鸾才多大？

好像还不到二十，才十几岁吧？

谁能告诉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是怎么考过十八级灵药师的？

“叶长老，怎么？你倒是不愿意奉青鸾为盟主了？”白石转过头来问。

叶雄回过神来，好半天才干巴巴地说了声：“怎么会！”

他走过去，动作有些僵硬地行了个礼：“叶雄……拜见盟主！”

“各位长老都免礼。”青鸾说。“多谢父亲、师父以及各位长老的栽培。青鸾幸运，居然考过了十八级！但青鸾还很年轻，以后，还得仰仗各位多多指点！”

“长老们自然会指点帮助你的。”涂山峻含笑说。

“盟主哪里话！”谭昀有感而发。“所谓天才，就是盟主您这样的吧！

盟主如此年轻，便是下仙的修为，而且还考过了十八级，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我们灵盟能得您这般的天才，乃是大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