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卓青鸾，你就别不懂装懂了！”孙湘君打断她。

大约昨天晚上没睡好，她的黑眼圈很重。

“你才刚刚长出灵根半年，也没见你拜谁为师，系统地学过医术，你懂切脉吗？”

青鸾看了孙湘君一眼，说：“望闻问切，我都是懂的。就例如孙会长你，面色发黄，眼眶发黑，明显有阴虚血瘀，月经不调之症，我说的可对？”

孙湘君咬牙说：“我、们、现、是、在、考、核！请你严肃一些！”

“我很严肃啊！”青鸾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孔老诊脉诊错了？”

青鸾没说话。

孔老所说的症状，跟她说的脉象截然不同，没有弄错的可能。

他是资深的灵药师，应该不会诊错才对。

可是她也没有诊错呀！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差别？

“孔老，你怎么说？”许梨儿问。

孔老沉吟了一下，说：“你的诊断完全错误，接下来的治疗也不用做了。”

“我是担心他被人吃掉！”

“你被人吃掉了，他也不会被人吃掉。”

青鸾被她逗笑了：“……也是哈！它的牙口可厉害了！而且很会打洞，还有很多奇怪怪的本事。”

萧衍没说话。

……

这天回家以后，青鸾又去看了看小豆芽。

这番灵力比较充足，它长大了不少。

但是……越发像一棵树了。

“你这颗小豆芽！真的变成了一棵小树哎！”青鸾叹了口气说：“不过你吸我的灵力速度也更快了。”

她从卓莞儿手里劫来的灵玉，减少的速度让她心慌。

小树动了动树叶子，一副很乖的样子。

青鸾摸了摸它：“我知道你很乖！你放心。我一定会找来更多的灵玉。让你快些长大的！”

小树点点叶子，在她的手心里面蹭啊蹭，青鸾忍不住笑起来，感觉越来越喜欢它了。

……

第二天的第三场考核，是为病人看病。

青鸾抽到的病人，是第三号，一个水灵根的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