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谁呀？”青鸾感兴趣的问。

“只要那个人靠近顾行云百丈范围之内。扇儿就能感觉到。”

青鸾琢磨半天：“你的意思是说，咱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是呗？”

“我们要找的是个女人。”

“多大年纪的？”

“不一定。”

神女若存心隐藏面貌，有可能是任何年纪。

“你们要找的人，不知道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多大年纪，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知道是个女人？”

“嗯。”

青鸾挠挠后脑勺：“那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拖住顾行云，不让他走。然后宾客离开的时候，若感应消失，我们就能根据当时是谁离开了，而缩小寻找的范围！”

“拖住他呀？”

“对！”

“……也不是不可以！”青鸾眨巴眨巴大眼睛说。“但是……”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答应你。”李瓒痛快地说。

“当真？”青鸾挑眉。

“我们这么长时间，好容易找到线索，你说当真不当真？”李瓒额间的青筋都迸出来了。

李瓒撞撞萧衍，眼神微眯地说：“这老和尚有意思诶！我居然看不透他的修为！”

萧衍说：“我也是！”

“释道法师……哪路人马？”李瓒微眯着眼睛寻思。

“你不是认识慧远吗？”萧衍问。

“几面之交，完全不了解。”

“好好查一查他。”

李瓒点头。

“殿下，表哥！我又感觉到了！”白云扇突然瞪大眼睛说。

“神女吗？”李瓒神色一凝。

“对！”白云扇看向围在开光台周围的人群。

她的感应符很强大，只要神女靠近顾行云百丈范围之内，她都能感觉到。

“可是今天的人……还是这么多！”李瓒说。

“李瓒，你负责拖住顾行云，务必要让他最后走！”萧衍沉声说。

“啊？怎么拖？”

“自己想！”

李瓒：“……”

“扇儿，你负责感应，我负责看人。”萧衍说。“只要能看出谁离开的时候感应消失，就知道是谁了！”

“好！明白！”白云扇回答。

“那个……”李瓒还想说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