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也一定要护着她和初十，不再让他们被万雪贞活活打死。

“您千万小心！无论如何，不要让卓府任何人发现了！”奶娘说。

“不会的，您放心。”

奶娘点点头：“初十那里，我会跟他说。”

青鸾总算松了一口气。

……

回到寒月阁，青鸾便想问一问她祖父的事情。

琢磨了一阵，她拐着弯说：“将军，我妹妹兮儿有一个要好的姐妹，进了丞相府当丫鬟。”

萧衍转头看她：“怎么？你该不会又想将自己卖身到丞相府去吧？”

“不是，兮儿那个姐妹说，卓家老夫人生辰的时候，您遣人去送贺礼，却被卓家连人带礼给扔了出去，当时街上好多人看到了！”

“只因为皇上夸了她一句：婉约灵秀，人如其名。她便惨死了！”青鸾说。“你真的相信，我进宫以后，若真得了皇上的垂怜，卓莞儿会护着我吗？”

“大小姐，您是皇后的亲姐姐，跟那些丫鬟自然是不一样的。”奶娘说。“她从小就处处护着您呢！”

“所以，她是拥有天灵根的天才，她是爱护弱姐的好妹妹，她是品性、天赋都没有任何瑕疵的天之骄女！她是皇后不二人选！而我，是什么呢？”

青鸾用悲哀的目光看着奶娘：“只是一块被她踩在脚底下的垫脚石而已！”

奶娘沉默了一阵，突然伸手握着青鸾的手，感慨地说：“……大小姐，您别说了！老奴突然发现，您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长大了，懂事了！”

青鸾也握着奶娘的手，说：“奶娘，我和我娘在府里的处境您也知道。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们而已。我恳请你帮我隐瞒此事！我可以跟你保证，一个月之期到的时候，不管成功与否，我一定会回府的！”

奶娘却依然纠结：“可是，萧衍是你的仇人呀！你若是跟他……岂不成了大不孝之人？”

“他应该不是我们卓家的仇人。”青鸾说。“我祖父的事情，另有别情。”

“是吗？”奶娘疑惑地问。

青鸾点点头。

事实上，另有什么别情，青鸾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