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不仅没有露出半分痛苦,反而是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怎么?就只有这点力气吗?”
看着凤九卿那漆黑的眸子,牢头心下一颤,这到底是什么人?被打成这样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到底招不招?”牢头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
招?
凤九卿冷笑一声,她怎么可能会招?
招了不就等于认了死路吗?那她这些鞭子不久白挨了?
“你!”看着凤九卿油盐不进的样子,牢头甩起鞭子又抽了过去。
一直到夜幕降临,牢房里的抽打声才慢慢降了下来。
其他的狱卒早就离开了,就只剩下牢头还在坚持。
“看来是得让你尝尝苦头了!”牢头丢下鞭子,转身就朝着其他刑罚工具走去。
手缩进衣袖,趁人不注意从系统里拿了点强效弗麻散撒在衣服上。
狱卒见凤九卿不动,就从后面推了一下把她推进去。
通往刑房的地上到处都是干了的暗红色血印,空气中飘着浓郁的血腥味,越往里走血腥味越重,很是刺鼻想吐,这间牢房不知道送了多少性命。
走进刑房只见墙上挂满刑具,中间锁链还吊着一个犯人,披头散发,眼眶是两个深深的眼窟窿,眼珠已经被人挖走。
鼻子也被钉子穿过,留下小孔,从孔里流出来的鲜血都已经凝固在鼻子周围。
脸上的皮肤生生的被刀刃划开,血肉模糊。
犯人的手脚筋已经被挑断了,手上的指甲全被拔光,脚骨被敲的粉碎,要不是铁链吊起四肢,估计整个人像堆烂泥瘫在地上。
狱卒正一刀一刀活剐他身下的肉,那犯人痛苦难耐,却只吱吱呀呀的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原来他的舌头早就已经被拔掉了。
可那凄厉的声音却如同厉鬼泣哭,最后终于是受不住痛,晕了过去。
“把他拖下去。”牢头指挥手下把那个犯人拖了下去。
饶是凤九卿见惯了血腥场面,都不得不为这些折磨人的手段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