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就不一定了。”秦伀轻叹一声。
“谁是始作俑者?”李绮罗忙问。
秦伀忽然埋头低笑起来。
李绮罗不解:“你笑什么?”
秦伀看她:“娘子,你是不是把你相公想的太厉害了,我不过是一个书生,怎能知道这么多事?嗯?”,嗯字语音上扬,还带了浅浅的笑意。
李绮罗啊一声,好像是啊,因为秦伀聪明,她现在有什么事都直接到秦伀这儿找答案,下意识就觉得他一定会知道,本来就不够用的脑子更加罢工了。
李绮罗讨好的笑笑,轻轻拂了拂秦伀的肩膀:“这不是因为你聪明嘛。你是我男人,我有疑惑,不问你问谁?”她说的一脸理所当然,好像她男人合该就应该晓天下万事似的。
秦伀被她这一句是她男人逗的身心愉悦,低咳一声:“不错,我是你男人。所以....”他附到李绮罗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名字。
“是他?!”李绮罗惊讶不已。
“只是也许,是与不是,看他中与否便知道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之前那个乡试头名可能来得并不怎么光明正大。”
“所以他知晓自己的本事,才做两手准备?”李绮罗恍然大悟,“那看样子,他上门来拜访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她将手捏了捏。
秦伀笑笑,伸出手握住她的拳头:“如果是他,这次自会罪有应得,咱们进屋吧,孩子们该醒了。”
李绮罗瞬间收起身上的杀气,“对了,孩子。”她快跑几步,见秦伀落后了,又一把拉起他:“相公,快点儿,不然子静和子姝又要哭了。”
秦伀笑着应一声,跟着李绮罗轻跑起来。
第二天,礼部的人果然上门,秦伀跟着出去了大半天,一直到下午才回来。
“之前那些人处罚出来了。”秦伀到家后,吃了晚饭,边逗孩子边对李绮罗道。
“什么结果?”李绮罗忙问。
“除了主使者,其他的禁考两届。有少数情节严重的,剥夺了功名。”
“那主使者呢,你说的那个李启令果真在内?”
秦伀点头:“这次请愿,将他在乡试中作弊的事情查了出来。其实以他的才学,就算这次不中,后面只要苦读几年,早晚也会中的,可惜,他太着急了。”秦伀说完嘲讽的笑了笑。
“他可惜个屁,那天还想鼓动那么多人,准备拉着你一起签请愿书呢,要是真签了,现在被禁考的人就是你了。”李绮罗却冷了脸,要是知道那家伙一早就不安好心,那天上上门的时候,他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他的。
秦伀嗯一声,拉住她:“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生气,孩子们看着你呢。”
子静三个本来自己玩的还挺开心,一见李绮罗冷下了脸,都睁大眼睛向她看来:“亮...”
她们现在越叫越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