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他,这些年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所养出来的士兵,没有经过正紧的训练,也没有实战的经验。
若是遇到丁北睿所率领的将士的话,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谁输谁赢,没有丝毫的悬念。
“不是很确定,不过已经派人去确定了。倒是镇国侯府那边的苏姨娘,想来知道的要更清楚一些。”
常宁说完这话,便低头不语。
她现在已经是进退两难,看着左相,她完全肯定,他就算造反成功,也不会放过她和驸马。
说不定会在第一时间,将她和驸马推出来做替罪羔羊,把所有的罪名都让他们承担。
可若是楚玺墨和太子这边身出的话,因着她母妃,还有她和左相的这些姻亲关系,她一样是死。
想到这些,常宁公主,心下烦乱不已。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和公主府全身而退?
舒左相一听镇国侯府的苏姨娘,当下眼睛一眯,又令人去请苏子宁过来一趟。
苏子宁和常宁公主不一样,她在被窝中被人叫醒,说是左相有请时,打了个激灵,瞬间瞌睡虫全都跑光。
待她穿戴整齐,坐上马车后,这才道:“常嬷嬷,你说这么大晚上的,左相找我会是何事?”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不过老奴猜,会不会是因为那些事!”
她说着,伸手朝上指了指。
苏子宁摇摇头:“应该不会!我一介妇人,即便侯爷不在府上,也不至于叫我去商谈。想来多半有什么事,想问我来着。可我一个后宅的妇人,能有什么话好叫他问的。难不成是颜诗情的事,又或者是骆娇恙的?”
苏子宁自己说着,在心下都否定了这些事。
虽说她肯定颜诗情是骆娇恙的女儿,但是她一直没有回过镇国侯府,也与他们没有太多的关联,所以不应该才是。
至于骆娇恙,早就死了的人,又有什么好问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会是什么呢?
就在苏子宁苦苦思索之际,突然她脑海闪过一个念头,随即眯了眼。
难道是丁北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