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玺墨这话说完,永昌帝颤抖着嗓子,吐出三个字:“丁北睿!”
已经从颜诗情那得知整个经过的楚玺墨,听到这话,便直接道:“儿臣早就知道他的事,瞒着父皇,是儿臣的不对。因他没有恶意,当年的事,他也在调查。他也是被人所害,而害他之人,正是镇国候丁北瑜。为何害他,想来父皇您应该也想得出来。这一切,说来说去,都是多年之前,左相等人谋划好了而已。还有儿臣还得告诉你一件事,关于骆指挥使,骆锦衍的事。他当年被父皇派出去后,便死了。这事,父皇可还记得?”
骆锦衍当初可是永昌帝的心腹,哪里能不记得这些事。
当初就是因为有骆锦衍在,他受到的牵制少。不管是在朝堂上,还是在宫中。
只是后来骆锦衍出事,他一度陷入无人可用的地步,便是连宫中的人,他都信不过。yyls
后来还是江太尉接手掌管了几年,不然的话,这指挥使手中的兵权怕早就落入舒左相一派人手中了。
“嗯,怎么,你要说的可是如意放走的那个长得很像骆锦衍的年轻男子的事?”
楚玺墨点点头,道:“不错,儿臣说的正是要关于他的事。不过父皇,他可不是骆锦衍骆大人,且也和他没关系。他可是洪武国的太子,祁烈。”
永昌帝一听是洪武国的太子,想到洪武国的太子出现在他大楚,他却不知道,顿时又有些激动。
楚玺墨见状,忙安抚他的情绪,道:“父皇莫要激动,且听儿臣细细道来。自古以来,后宫是非多,想来父皇是深有体会。而洪武国太子祁烈自幼身弱的事,想必父皇也有耳闻。之前诗情去洪武国时,与他相识,后来替他治病。对了,他其实不是病,就是和父皇与皇兄差不多,被人暗中下了手,且也是中了蛊。只不过与父皇不一样的是,他不仅是噬心蛊,还有蚁蛊,让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站起来。”
永昌帝听到这,情绪也不激动了,只是皱了皱眉,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