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事,丁北睿向来不瞒他,便将诗情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祁烈手一顿,低下眼眸,想了片刻道:“是多年来的毒素累积吗?呵呵,看来为了让我死,真是什么招都能使得出来!”
他说着,目光落向自己的双膝。
在洪武国的京城,能做到这一步的,也只有良妃了。
他父皇对于这些,应该也不至于完全不知道。
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也就是变相的默认良妃的做法。
反正他这个残废了的儿子,且又站着太子的位置,其实活着,意义不大。
虽说贵为太子,好似很了不起一样,可谁知他这太子有多憋屈。
在外祖父不在的时候,就连宫里的太监宫女都能对他甩脸色。
而造就成这一切的,就是因他父皇的漠不关心。
不过,没所谓,他已经长大,不需要父亲了。何况,他的父亲也不是德宣帝,他的好与不好,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但是,总有一天,他一定要站在那位置上,让世人都仰望于他!
他不清楚,为什么他是母后和诗情的外祖父生的,但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然一国之后,不可能会和另外一个国家的指挥使,且年岁还要堪比他父亲的人有关联的。
特别是在他的外祖父,一直都是知道他的身份的情况下。
丁北睿看祁烈低头默默将粥喝完,这才略微欣慰:“你好生歇着,我去问问诗情,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让你先歇两日。榕城那边暂时是不能去,大楚的永昌帝在那!”
祁烈闻言,先是微微颔首,随即看了一眼丁北睿,似乎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似得,道:“舅舅,你去叫诗情进来一趟,说我有事找她。还有,你也一起吧!”
丁北睿眉头轻轻皱了皱眉,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拿起碗筷走了出去。